出了门晏流头也不回地往释缘的居处跑去,气喘吁吁地进了屋内,又唤出小狐狸,把那碗山菜往它面前一放,回身关上门后本身也坐在地上,拄着筷子吃了起来,说道:“吃吧,这是新奇的山菜,师兄们早上才采摘的呢。”
晏流圆溜溜的双眼转了转,道:“我那会在饭堂用饭,瞧见它在寺院墙上跑了会,又跳到了寺院外的树上,然后就不见了。”
两人跟从着那血迹一起前行,走在前面的高乘风俄然念念有词:“这火线倒是有个有些名誉的寺院,那狐狸当属异兽,想必也是通些灵性,或许是进了那寺院。”
俄然,床下仿佛传出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晏流微微一愣,随即大喜,只见床下的空地内渐渐探出一个红色的脑袋,两只耳朵直直立在脑袋上,黑珍珠般的眼睛望着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