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个女孩[第5页/共5页]

“记得。”

水草趴在桌子上呢，用碳素笔把写下来的歌词涂掉，头顶有电电扇转动的声音，她拿下耳朵里的耳机，瞥见窗外的天空里说不清是阴是晴。

如许做天然之前是有过假想的，施雅已经想好了要奉告徐白衣本身是谁。徐白衣转过身来看着施雅，施雅咬了一下嘴唇，脑袋里已经是空缺，反而话更轻易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