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肖玉满咳嗽了几声,那几个神采通红一脸气愤的白石关的军官才一下子愣住了话头,没有再说更过激的话……
在听到第四条的时候,铁云山早已经泪流满面,嘴唇颤抖,比及严礼强说完,铁云山对着严礼强重重拜下,用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对严礼强说道,“白……石……关……中……所……有……将……士,愿……为……督……护……大……人……效……死!”
但严礼强的话还未说完,那一句句掷地有声的话,仍然从他口中铿锵而出…………
“都是朝廷里那些王八羔子,把沙突七部当爹一样的供着,甚么怀恩令,去他妈的个X,那些沙突七部就仗着这个,横行霸道,甚么关厘,一概不交,只要我们和沙突人一有抵触,那些沙突狗往上一告,朝廷和郡守府见怪下来,向来不问启事,就都拿我们这些吃兵粮的开刀……”王乃武一下子就冲动得骂了起来,“我们的多少同袍和兄弟,就吃了这个亏……”
严礼强闭上了眼睛,隔了一会,才重新展开,一脸寂然,“我现在所说,还请书记官记下,今后这些就是祁云督护府的端方,只要祁云督护府在一天,这端方就永不窜改!”
“那样的事情碰到伤亡,只能上报是练习时出了事,或者是军士得了甚么疾病,然后由我们白石关守军校尉以上军官,一人掏点银子,给每个捐躯军士凑个二十两银子送到家中,聊表情意!”
“第四,不管军中或处所,凡有贪墨烈属银两抚恤报酬者,为渎军之罪,此为极刑,定斩之!”
严礼强一看,哪怕不动用念蛇的才气,就晓得铁云山说的是实话,“那你之前不是说还让军士脱下戎服,乔装打扮进入关外和沙突人较量过几次么,那样如果有伤亡又如何?”
“第三,我祁云督护府部属各县,从本日每县都设一豪杰殿,战死军士,不管品阶凹凸,其牌位,都可入豪杰殿享用一县百姓香火供奉,永享血食,留名后代,郡中再设一国神殿,军中将士,功劳卓著者,身后入国神殿供奉,铁柱留名,铸碑立相,每年腐败以国神之礼祭之,永垂不朽!”
“如果上面要分的话,普通的浅显军士能分多少?”
刚才听到严礼强说出第一条的时候,已经让房间里的一群校尉精力大振,听到第二条,就连铁云山如许的人也一下子双眼精光四射,看着严礼强,在严礼强说出第三条的时候,满屋校尉,乃至连站在屋外站岗的军士听到后都对着严礼强重重膜拜下去,一个个铁打的硬汉,都刹时红了眼睛,热泪盈眶,冲动无以言表,因为过分震惊,一干人在这个时候,乃至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只是心中热流,如滚烫的岩浆一样在身材当中转动着,血脉贲张,头顶发麻,如同灌顶……
“此五条,为我祁云督护府永例,只要严氏子孙不断,此例不倒,六合鬼神共鉴之!”不知何时,严礼强已经拿出一把匕首,在说完以后,面不改色,一把就把本身的手掌割开一道血口,鲜血淋漓,洒在地上……
“第五,从本日起,祁云督护府麾下兵士凡有所战,统统缉获,一半归公,一半自留,此中从斩杀之仇敌身上所获之盔甲刀具财物,均由所获者自有,不必上缴!”
“的确如此!”铁云山接口道,“此次大胜,缉获浩繁,还请督护大人措置!”
听严礼强这么一说,房间里的统统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下子都精力一震,不晓得严礼强要定下甚么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