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斩下郡守脑袋的严礼强身形没有停下来,在砍下周守仁的脑袋以后,他的身形一闪,就已经到了周守仁的身后,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周守仁身后的四个侍卫模样的人才把腰间的兵器拔出了一半来,剑光明灭之间,四个侍卫胸口飙血,惨嚎一声就飞跌开来,中间的几个军官也如此,几近方才反应过来,严礼强就已经杀到了面前,一肘,一捶,一脚轰出,能力如山,三个军官胸甲全数粉碎,在惨嚎声中,全数倒飞而出,重重的撞击在了城墙上,骨断筋折,再无声气。
这个时候,就算之前没有反应过来的关内的驻军,也同时被轰动了,在一片嘈乱和盔甲兵器的碰撞声中,朝着门口这边冲了过来。
没有人能预感到严礼强会在这里脱手,周守仁都想不到的事情,关里的那些守军们又如何能想到。并且本日为了麻痹严礼强,周守仁还用心把鹿鸣关搞得松弛非常,看起来一片平和,没有半丝兵器气味,不管鹿鸣关门口还是城墙之上,都没有安排多少守军。
“脑袋……”冲到关内的严礼强转头大喊了一声。
“大人,接着……”已经冲到关门口的严青就直接把周守仁父子的脑袋朝着严礼强甩了过来,然后被严礼强用一只手,抓着两个脑袋的头发接住了。
统统人中,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不是鹿泉郡这边的人,而是押送着郡守公子的严青,在郡守脑袋飞起的时候,押送着郡守公子的严青也拔出了随身的刀,一刀把郡守公子的脑袋砍了下来,这父子二人的脑袋,就在间不容息的顷刻,同时飞了起来……
“哐啷一声……”冲到最前面的那些军士在严礼强的吼怒声中,脚一软,手一抖,一下子就把手上的兵器丢在了地上,这个声音就像会感染一样,从第一件兵器声落地,只是眨眼的工夫,哗啦啦的一片,鹿鸣关中的那些军士和军官,一下子全数把手上的兵器扔到了地上……
“给我开……”严礼强吼怒一声,双手变成双掌,同时轰在了两扇关起一半的厚重的关门上,正在关门后推着门的那一小队的十多个军士,每小我都感受本身就像在推一头飞奔过来的蛮牛一样,两道关门一下子轰然大开,门后的那些军士一刹时就同时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十多米外的地上,一下子摔得七晕八素,此中好几小我的手都骨折了……
在大汉帝国,谋逆犯上的罪名起码都是极刑,搞不好还要扳连家人,而严礼强的这个名字,那些军士当中很多人都传闻过,现在看到那传说当中的大汉帝国的传怪杰物呈现在本身面前,手上还举着的郡守和郡守公子的脑袋,那些还敢冲过来的,就要想想会有甚么结果了……
就在阿谁军官的额号令声中,方才停下脚步的那些军士又被弄得躁动起来,向严礼逼迫近,严礼强反手一把抓住了身边的一根旗杆,想都不想,就把那根旗杆从杆座上抓了起来,朝着阿谁在远处号令着的军官投了畴昔。
严礼强抓着的那根旗杆但是鹿鸣关内挂将旗用的,那根旗杆长十多米,用上好笔挺的木料制成,杆头上面还挂着一面旗号,整根旗杆单论重量,怕不下上千斤。
就像严礼强之前说的一样,一个小小的郡守身边,那里会有甚么顶尖妙手,鹿泉郡郡守周守仁收罗的这些人,只能说是妙手和浅显妙手,但是与已经进阶武宗的严礼强比起来,这些所谓的妙手,在严礼强的部下,完整如土鸡瓦狗一样,刹时就被斩杀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