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食草的幼兽, 见到健硕的成年的凶兽一样,一闻见它骨子里雕刻的血腥味, 都能原地冒死打滑颤栗着走不动路。
南华郡主终究忍不住堕泪,一把抱住女儿放声道:“你、你如何这么不听话!如何能吃得这么些酒了?你自小身子弱成那样,甚么东西不由你乱吃的?如何能……这酒也是你能纵着用的?便是年长些的爷们,也一定受得了这么些!你这是要愁苦死娘亲么,啊?!”
更何况是绞成汁子,冰湃着喝,这类奢糜随便到极致的做法了。
两人呼吸胶着,他的行动看似含混,却不紧不慢地把她纤白的手指, 一根一根,从腰间掰开。
因而郁暖认完错,依依不舍地回绝了南华郡主塞来的点心,又在南华郡主倔强的要求下,“难以下咽痛磨难当”地被逼着吃了大半碗温热的桂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