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止住了他,啜了一口茶,淡淡道:“那娘娘可知,权臣掌控朝局,可一定是为君者之福。幸亏陛下心智远超于旁人。”
……
说完便提脚拜别, 只留给昭帝一道颀长的背影。
在原著内里顾长卿是如何措置那些反对的朝臣,固然只是一笔带过,但姜念念还是能脑补出腥风血雨的几万字来。
贞宁摸了摸本身的鼻子,还是想不明白,她们家娘娘比来如何窜改这么大,莫非真的不喜好陛下了?他但是……后宫这么多娘娘都倾慕的陛下啊。
姜念念缓缓眨了一下双眸,唇角一弯道:“大报酬甚么会觉得,后宫的手腕会影响到本宫?”
他的手腕凉薄,却永久藏在病弱暖和的皮郛下,故而对人会有棍骗性。
现在时候线有所窜改,竟然阴差阳错流入了她的手内里。
“如果已经出去了,你让他在园子里等我罢。”姜念念叮咛。
周遭的雪光映在那张清隽的面庞上, 有一种暖和的惨白, 莫名让人安宁下来。
而与此同时,顾长卿前脚刚走,宣室殿的犒赏便到了昭阳殿。
贞宁找出一件藕荷色的外袍,“丞相本来是来见颂贵妃娘娘的,又听闻娘娘你病了好几月都不见人,才顺道过来求见。”
以是顾长卿的手腕……莫非是有迹可循的么。
姜念念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了笑说:“这类话不要再胡说了,因为我现在都已经不喜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