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将军,二位军爷,我们白家虽说在阳间神通界有几分名誉,但是从未做过甚么没法无天之事……”毛豆语气也冷了几分,“并且这受不受刑的,也要到了阴司,等阎王爷他白叟家来裁定,恐怕还轮不到两位军爷来讲三道四吧!”
“瘦子,记着我给你说的话!”
他毫不思疑,只要阴兵校尉部下稍稍用力,这把鬼器就会像是划破豆腐一样,毫不吃力的堵截本身的脖颈。
两名阴兵校尉闻言大怒,“噌!”的一声拔出腰间的鬼头长刀,瞋目而视。
东东只感觉脑筋一懵,被这一声吼震得双耳嗡嗡直响,赶紧低下头,双下巴的肥肉都挤出来一圈,再也不敢偷看。
那阴兵校尉看着伸长脖子,凑到本身面前的毛豆,气得满身直颤栗,真想就这么一刀砍下去。
毛豆愣住了,这是啥意义?
毛豆偷偷瞟了牛头一眼,发明仍然是面无神采、目不斜视,只得对着阴兵校尉拱手道:“军爷叨教……”
“好!好!那我就来见地见地你这白家法师的胆量究竟有多大!”
“行了,办闲事吧。”一向没说话的牛头将军终究开口,突破了僵局。
那阴兵校尉一脸的不爽,瞟了眼他举起的双手,哼道:“干甚么?”
但毛豆只是垂眼看了看,面色却还是稳定,笑着说道:“看来不但我胆小,军爷的胆量也不小啊……提示你一句,我现在可还没科罪,你这一刀下去,归去阴司如何也得背上一条擅杀嫌犯的罪名吧,以阎王爷铁面忘我的脾气,你这官……必定是没恰当了,并且说不定还会去天国好好历练几十年。”
阴兵校尉终究抓住了一个反击毛豆的机遇,夸大的笑了一声,调侃道:“拘人受审那是判官府的事情,跟我们有甚么干系,莫非你觉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真人,也有资格让牛将军亲身出马?”
“来吧……”
一个阴兵校尉怒极反笑,一步跨出,黑影一闪,转刹时就到了毛豆面前,而手中的长刀已经横在了毛豆的脖子上。
“哎!别怂啊!归正照你那话说,我去了阴司也没甚么好了局,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算了,来来来!费事你动手快点,对准了砍。”
“大胆!”
“呵呵,做法师的,啥都能小,就是不能怯懦,要不还如何抓鬼降妖……”
他转头看了低垂着脑袋的东东一眼,又叮嘱了一次,才对着阴兵校尉平伸出双手。
“去阴司受审啊!你们不会没带勾魂索吧?”
但也正因为是在阎王座下,它内心深知本身老板的脾气,如果这一刀真砍下去,本身这校尉恐怕也就当到头了,但是要说就这么算了,又感受有些丢脸,要晓得本身的同僚就在中间看着呢,如果它归去一说,本身今后还如何服众……
阴兵校尉神采顿时一僵,握着长刀的手略略回收了一些,谁晓得毛豆却本身上前一步,又主动把脖子贴了上来。
毛豆茫然的转头一看,发明牛头将军渐渐踱到了洞窟的一边,愣住了脚。
“还敢抵赖!”另一个阴兵校尉虎目一瞪,厉声喝道:“擅召数万阴魂上界,你可晓得万一被这些阴魂逃脱,会形成甚么结果!”
毛豆看了看两名校尉,一脸的不解,“我说二位军爷,你们恐吓我成心机吗?现在又没出事,阴魂也一个不剩的归去了,我的罪名最多也就是个擅拘阴魂,即便数量多了点,但如何着也谈不到发配天国的境地上去吧……”
一时候,那把横在毛豆脖颈上的长刀砍也不是,收也不是,那阴兵校尉只得难堪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