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将马鞭扔给秦道然,我快步入了府。
此话出口,我与八爷俱是一愣,随即朗声大笑,光阴静好不过如此……
我看着她眼中的诚心只道是个聪明人,相携而起笑着说道,“你能如此想最好。不过,你可不成以给我一个包管,此后与董鄂家再无半点干系,再不见淮哥儿,也不能让这孩子晓得亲生父亲是谁。”
“那孩子的额娘身子一向不大好,比来太医瞧过,说是已经光阴无多了,茗烟身为嫡母按例迟早是要将孩子留在身边的,但是她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又怎能勉强本身的心呢?”八爷始终说的风轻云淡,“我不想难堪她,也不肯让那孩子受半分苦,毕竟她额娘跟了我这多年,我亦不想她走的不安。”
“记念?”八爷并不做细问,只和顺的看着面前的二人。
“我想把八爷的孩子过继给你。”茗烟缓缓说道,“那孩子是他的侍妾所生,现在身子不大好,我又实在是……”
沉默不语,看着茗烟孔殷的神情,我竟不知说甚么才好,方才担下了阿蛮的孩子,现在又要将八哥的孩子留在身边吗?那蕙兰会如何想?八爷又会如何想?
“你不感觉茗烟的来由很牵强吗?”
完颜氏眼中现了一丝惶恐,别过脸去强自平静,“奴婢不知爷说的是甚么。”
“怨不得蕙兰将你提为滕妾,你这个聪明劲倒是能助她一臂之力。”我赞成的看着她,“此后这府里也要你多多操心了。”
“噢?”八爷略带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何?”
我见她如此,微微颌首,“那就劳烦了。”
“爷,您能替奴婢担下此事,已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奴婢又怎会怨埋?只看奴婢与这腹中孩儿的缘分如何了!”阿蛮言语切切的说道。
深思好久,我忽的灵光一闪,“不如……就叫芊芊吧?”
“唉!”我略带好笑的看着她,口气带了几分戏讥,“爷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感觉会是废话吗?仲夏之以是会被打发给蕙兰,只因为朋春家的少爷淮哥儿动了不该动的心机,惹得朋春大怒,还好三嫂也就是朋春家的格格出面才将你救了下来,本已经杖责后赶出了家门,却被蕙兰收在了身边,也不知是应了三嫂的请还是受了淮哥儿的托?”
“面子?”我站起家走到完颜氏身边,俯□子用折扇抬起她的头,“现在你与爷讲面子?早干甚么去了!眼下若想全了大师的面子,就奉告爷做了这等功德的人是哪一个?说不定爷这里一欢畅,还能成全了你们的这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