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白道,‘我想买你的那张桌子。’
我没货了,只要一张是我家用饭时用的桌子,不过这桌子,我还得用。’
‘卖。卖。’薛嘉德不断地点头,恐怕李一白忏悔。不就是一张用饭桌子吗?过两天在找人用沉香木做一张就是了。这但是一下子就赚了150两银子啊。这太爽了。
李一白道,‘我出200两银子。’
薛嘉德道,‘李公子对沉香木感兴趣,不错,这沉香木确切是好,这是从岭南和琼州千里迢迢运光临安的,并且这沉香木很重,入水就沉,木质坚固,且芳香,故名沉香木。因为木质的坚固,以是雕镂开凿都不是那么轻易,以是就贵一些,最首要的是它的芳香是千年不散,心宁气神。
薛嘉德抬开端满不在乎道,‘5两银子。’
刻上,李逵赠送宋公明哥哥。’
薛嘉德说着,就写起拜帖,当代人求见对方,有拜帖奉上表示尊敬,以及有别人做举荐,如许是朋友熟谙的,才会晤。
薛嘉德对于几十两银子的买卖,都是心不在焉,这桌子他甘愿留着本身用,还能闻着香气,也不肯意为了赚一二十两银子而卖掉。
李一白看出了他的踌躇之情,晓得这个代价是他的底线。
‘少爷,你是要保藏一些古玩书画吗?’小青问道。
第二天,李一白和小青坐着马车前去了琉璃厂。
‘李公子,请看,这个是绝对的真品。’
不一会儿薛嘉德出来了。他展开了一幅李唐的真品《鱼隐图》。
李一白走了畴昔,决定再收几件都雅的衣服。
李一白付完钱后,将笔筒和三幅画装入布袋,交给小青拿着。狗剩扛着那张沉香木的桌子。三小我分开了薛嘉德的店。
而李一白之以是要见李唐,是因为毕竟本身是靠发卖名画赢利,如果直接熟谙名画的作者,这获得名画的机遇就更轻易了。也不消辛苦的和这些奸商扯皮。
两件仿品,他敢黑300两,李一白在心中笑。‘那看来薛老板店里真是珍宝奇多啊。随便挂的书画都值300两。’
200两银子,这个李一白疯了吧,这沉香木固然好,但木料很多,只是运输和开凿上费点事情。本来觉得李一白能出100两银子,就因为是很好的代价了。现在他竟然出了200两,这家伙必然是傻了。
‘少爷,你干吗要给他这么高的代价啊。笔筒才5两罢了。’小青也焦急了。
薛嘉德戴着一顶小毡帽,眼睛像老鼠一样透着机灵的亮光。看到李一白出去后,赶紧拱手道,
李一白指着这个笔筒说,‘你帮我在这里刻上几个字。
‘李公子,刚才实在对不起,是小的,老眼昏花了。既然李公子如许说了,我这就去前面把我的宝贝拿出来。’
‘甚么,200两银子。’薛嘉德吓了一跳,嘴巴张的大大的。
李一白一走出店门,就看到劈面一家裁缝铺内里挂着几件红色的新娘嫁衣,上面流光溢彩的挂了很多玩意,很都雅。
小青说的没错,沉香木固然好,但也只是比浅显的木料贵一些罢了,这张桌子的用料只是笔筒约莫十几倍罢了。
‘没有题目。’薛嘉德痛快的承诺了,他是通过很多干系才收买得李唐的画作,他晓得李唐这小我不等闲地卖画,就算李一白伶仃打仗了李唐,也不能等闲地获得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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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嘉德写拜帖时,李一白拿着这个沉香木的笔筒道,‘薛老板这个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