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城,直去仁和堂。那位老大夫的名声最是好。
花雷奇特看了她一眼:“她是咱后奶啊,是长辈,并且,咱爹确切是她一手养大的,这个一辈子没得改。”
“嗷――”李氏顶了花老头一肚子:“那是我儿子――”
“恩,你记不记得咱家过年拜祖宗啊?”
花长祖顿了顿又道:“另有人说,是二哥把大哥…,现在咱家又如许,老天看不过眼,罚二哥掉进坑断了双腿,是…天罚….”
花老头骂了张氏一声:“大侄子别跟妇人计算。”
“另有就是分宗。”
再来个摔断腿的,就真的说不清了。
“这个,我也只是听的,没见人做过。分炊,只是一家人分开过日子。分宗,是连祖宗都分了。”
说着,董郎中取了一瓶药粉全洒在花长光腿上,也不包扎,又撒丫子往回奔。
张氏大声道:“可不是吗,大夫,是不是接的不好?我就说啊,竟然还要五两银子,他技术不可呀。”
董郎中细心查抄一遍:“叔,长光他头上脸上身上都没啥,只是些擦伤,不打紧。只是,这两条腿…”
花长光疼得恨不得咽气,早晕了醒不来。
“啊?”
花雨两眼通红:“没来得及。有人来讲花香儿她爹出事了,都哗啦啦跑出去了,那文书还没拿来给爹具名呢。”
“啥?他们嚼啥了?”
“分宗?”
药箱让花顺风背了。
“娘,出门时,我让大郎去请郎中到这边儿了。”
花雷摆摆手,拉了花云出去:“大妹,花长光那腿?”
这倒是不错,能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