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抓着空空如也的裤当,满脸的错愕。
“呵……。”曾子航娇媚一笑,笑得李飞浑身鸡皮疙瘩狂冒,“感谢你听我说这么多,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听我说完这些的。”
“你想如何?”曾子航心头一寒,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飞想到这一点,用摸索的口气问道:“你是在为燕京八大师之一的吴家的吴邪做事,对吗?”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吴邪的眼睛,他要抓住曾子航眼睛里一丝一毫的感情窜改。一小我的话能够哄人,但眼睛里透暴露来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除非是那种意志刁悍,处变不惊的人才不会将实在感情从眼睛里表示出来。
“但是,我向来没有放弃要做一个女人,终究,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这平生最首要的决定,本身偷偷到病院把阿谁意味男人的东西给割了。”
这个来由说得很充分,也很公道,不过李飞两世为人,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我不是恐吓你,你底子不晓得这件事背后权势的可骇。能够这么说,江云市四大朱门的权势加起来,都不及别人的非常之一。”曾子航的神采很严厉当真,不像是在扯谎话的模样。
“李飞,你敢。”曾子航终究忍不住了,收回竭斯底里的尖叫,“你要敢如许做,我必然会杀了你,必然会。”
李飞大笑三声,“我想,头一件事是你变成寺人的奥妙会很快公诸于众。堂堂曾家大少自割成寺人,我想必然会成为江云市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的。”
不错,在曾家,曾子航割了的奥妙固然没有人晓得,但他那不男不女的风格很多人都是鄙夷的,引觉得耻的。以是在曾家他逐步被边沿化,底子没有多大的权力,变更的资本少之又少。
这话说到了曾子航的把柄,他那张打了粉底的脸此时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曾子航惊骇地后退,“你要我说的都说了,你还让我说甚么?”
要不然,就凭李飞这些日子跟他作对,从他手上抢走柳安妮,他便能够集结毁灭性的强大力量将李飞摧毁,乃至出动内家妙手也不是没有能够。底子没有需求像现在如许,坐在这里跟李飞谈前提,还要憋屈地拿出一百万送人。
“柳正霖我会去找他的,这不消你操心,你只要把本身晓得的说出来就够了。”李飞一边说着,一边将曾子航逼到墙角,逼得他退无可退。
男人的玩意哪去了,莫非他实在是个女的?
“嘿嘿,多年的老了解了,我天然晓得他。”李飞诡异地笑道,“奉告我,吴家为甚么要对柳安妮动手?”
“杀我,嚯,有本领固然来杀我。”李飞神采一冷,朝前逼了畴昔,“曾子航,聪明的话你最好本身说,免得我脱手。”
“少他妈说这些废话,你明天不说也得说,不然,我弄死你。”李飞恶狠狠地威胁着,一只手如一把铁钳子,猛地掐住他的咽喉,“如果你不想生不如死的话,最好现在说,不然,我会有一百种体例折磨你,直到你说为止。”
“你,你……。”曾子航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何如。
李飞听到这句话,眉头深深皱起,脑筋里模糊猜到了一些东西。比江云市四大朱门加起来还要强大十倍不止的权势,这能够解除是江云市的权势,这么说来,真正对柳安妮感兴趣的是内里的权势。
“李飞,这是我曾家本身的事,我们曾家喜好谁去结合就是谁,你没资格说三道四。”曾子航乌青着脸,咬着牙一字一句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