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皱了皱眉,眼中杀气更浓。
阎君在身后看着,放声大笑,这回他很对劲,谁让她曾经吐他一身了,这叫君子报仇几个月也不算晚。
孟如画看到这东西,愣了一下,然后睁大了眼睛,转过身去,对着那墙壁猛吐了起来。
一块蓝色的手帕包着一坨软软的东西,玄色的血水正渗脱手帕,一滴滴的往下留着。
最后孟如画肯定这里真的除了那台子甚么都没有,并且凭她杀手的直觉,这里没有伤害。
孟如画一阵干呕,不幸一向没吃甚么东西,连吐都没得吐。
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除了正中心的一个耸峙在那边的台子甚么都没有。
只是那代表着十七层天国的壁画已经关上,而那刻着十八层天国的那全部一面墙,已经翻转开,暴露另一个空间。
孟如画向那台子走了畴昔,阎君也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