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苏瑜不知是听了谁的闲话,得知了本身的出身,便同苏瑁有了间隙,很少在江宁城待着。”
她淡淡道,“二哥谬赞了。”
纪韫偏过甚,很傲娇的模样,“这江宁城中另有我不晓得的事情么?”
接着,又让车夫绕到北城,她记得刚来时入住的阿谁“一家堆栈”就在北城,自苏瑁将“一家堆栈”的房契地契给她以后,她还没来看过。
趁着高阳愣神之时,纪韫早已跨步走出了茶馆。
纪韫顿了顿,想是在小娘子面前不便说这些,仅一句带过,“好巧不巧,张氏庶女有了苏瑁的骨肉,也不知命苦还是老天眷顾,等产下苏瑜后便命归鬼域,这苏瑜从一出世就养在了苏瑁的正妻处,天然也顺理成章的记在正室名下。”
“二哥将阿嫣留在宅子里了?”
她非常不满,“有事说事,别脱手动脚的。”
她倒是记起来了,她当时入住这间堆栈,提及这间堆栈的名字,店内的伴计便分外高傲的说,这堆栈名字是苏二郎君起的。
苏拂登上马车,命车夫先去了西城的茶铺,叮咛红缨将剩下的乳茶临时搁置,等姚炳来了信再说,归正别家也没有这乳茶,现下人气也拉过来,其他的茶都是好的,也不会使买卖变坏。
伴计忙前忙后的端茶倒水。
她临走时,交代高阳,说是二楼纪韫待的那间屋子,茶钱是要算的,别让他忘了收,归正燕王殿下,不差钱。
她听了,却有点不解,“张氏既然送了个庶女给苏瑁,但是获得了甚么好处?”
她下了马车,却见堆栈里的伴计都在门外候着呢!
“天然。”纪韫勾勾唇。
这么一想,苏瑜也算是不幸的。
苏瑜听到她说苏瑁将这里的房契地契给她的时候,端倪间含着一丝讶然之色,仅那一瞬,却也规复如常。
“……”
她点点头,也不戳破苏瑜的心机,“客岁也曾听过,这堆栈的名字是二哥取的,这堆栈靠着这名字却也夺了很多的买卖,在江宁小驰名誉,我还是沾了二哥的光。”
守在门口的掌柜以及伴计就这么看着他们两人你来我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不过也算是听明白了,这间堆栈的仆人,现下已经变成了这位女扮男装的小娘子。
“我本日倒是听了很多mm的传言,都说mm是做买卖的妙手,看来这堆栈的买卖经了mm的手,也要大火了。”
她唤了一声二哥。
既然他钱多,多要个天然也无妨。
说罢,她站起家,拍了拍纪韫的肩膀,“给殿下一个忠告,人不要过于自傲,过于自傲就是高傲。”
纪韫:“……”
“是么?”她坐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