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知不晓得朕会如何看你,如何对你?”
隔着窗纱设想他伏案时的模样,垂垂地,那矗立的身姿化成一道剪影映在窗上,他凝神去牢固面前的影象,直到深深的把它嵌进脑海里。
只是他当真的做这些事,却始终不肯抬眼看容与,只是一味低垂着头。
他的话触碰到心头的伤疤,汗湿重衣后那种严峻感又再度袭来,容与低声道,“是,臣晓得了。”
容与想了想,对他说,“你去帮我做件事,盘点昨日外务府送来的东西,举凡分歧端方的,全都记档封存。再挑个差未几的物件儿,送去给钱总管当回礼,你尽管去送,其他的不消理睬。再有,去探探他的口风,是从何人处晓得我置宅子的事,我内心狐疑一小我,只不能肯定究竟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