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实际也很无法,这个期间的女人底子没有自主权,遑论她如许身份,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以是说到底,方玉其人,收下便是应了那句拿人手短;退归去,不但折了段洵的面子,还会让他重生顾忌――一个没有缺点,没有*,没法霸占的人,难道过分可怖?
方玉不敢看容与,却狠狠瞪了一眼林升,脸上刹时出现一股子绝望的凄艳,“您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奴婢出了这个门,今后就能得自在了么?
看来只能顺水推舟了,容与冷静叹口气,转头叮咛林升,“帮我安设好她吧。”
段洵是宦海上的积年,深谙见风使舵明哲保身这一套,不至于乍见个得宠的内宦就冒然攀附交友,毕竟他骨子里还是文臣,瞧不起内侍是一则,更有一则就是古往今来,帝王的宠任最是信不得。本日能宠你上天,明日就能判你枭首凌迟――既然都是东西,天然无谓厚交,不过是无益可图的时候,相互临时结个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