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海底针,所谓恩威并施不过如此,固然完整谈不上享用,还得作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模样,一顿饭吃下来可谓怠倦不堪。
迷迷滂滂间,忽听沈徽嘶地呼痛,随后低叱道,“手上如何没轻没重的!”
当时容与早将那羽士的卦签忘在脑后,但是他不晓得,沈徽倒是放在了心上,乃至于闷闷不乐,乃至于会有如此行动。
内侍服侍主子,天然是不能有避讳,谁管你内心有没有起伏,或是是以遐想到本身的残破,归正在主子跟前,统统委曲都得收起来。如果然绕开那儿,只怕沈徽又要发作,不知会如何挤兑他,搞不好真的发狠惩罚他一回。
如此折腾,可让中间桌的人看得热烈,一时凑趣起来,有人冲着容与笑道,“这位小哥儿好福分,遇见主子仁厚,待你竟像是自家人,现在这世道,上哪儿去找如许好的主家。”
宽肩细腰,一寸寸肌肤细光光滑,方才出浴,上头还装点着圆润的水珠,被暖暖的光晕一照,更显莹润。年青的身材充满力量,肌肉不鼓胀,却恰到好处,有种流线型的美感。六块腹肌整齐摆列,不逊于宿世在画册电影里见过的任何一具夸姣肉/体。
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莫名发急,细细考虑连本身也感觉好笑,一个服侍人的主子罢了,走了他,天然有更会阿谀更懂奉迎的人来,也必然会更合适本身把握。
一语点醒了惴惴不安的人,容与道是,起家绕到前头来。这回长了心,别过眼神,底子不看那具身材,只用余光瞥着擦到那里,手上愈发轻温和缓,不带一点力度。
本就盘算主张要报他拯救之恩,顺带让本身过得舒畅些。既然目标明白,就不该有非分之想。
好轻易一顿饭熬下来,沈徽终究规复普通。回堆栈打水,因他要沐浴,跟前又没有侍女,便只能容与亲身上阵奉侍。
等坐下点好菜色,容与站在一旁为他尝菜布菜,他俄然指着身边空位,命容与坐下一道用饭。
沈徽一变态态,在外流连不止,当晚挑了姑苏城最富盛名的馆子,且还不肯坐包间,定要吃堂食。容与劝说无果,只得表示暗处的侍卫多留意周遭环境,万不成出岔子。
可惜明智归明智,看着面前恭恭敬敬,低垂视线的清秀少年,内心竟涌起一股缠绵不舍,不想罢休,恨不得永久把他攥在手内心才结壮。
听得容与盗汗都下来了,对他俄然作色全摸不着眉目,半晌垂眼道,“小的……小的知错,听爷叮咛就是。”
沈徽一笑,也不消饭,倒是歪着头一味盯着他,“爷赏的,还不快吃了它?”
心跳顿时如擂鼓,容与半蹲在地上,视野愣住在他两条苗条的小腿之间,怔愣一瞬才想起请罪,只好曲膝跪在原地,垂首道,“小的不是用心的,请二爷息怒。”
容与一怔,忙去看他的背,公然见那边红了一条,想是方才没留意,因想着快点结束这擦身的活计,手上力道有些猛了。那么细嫩的肌肤,又刚沐浴出来,最是柔嫩细滑,那里禁得住一点力量揉搓。
打从姑苏返来,眼看就要到年关,京里宫里都有很多要天子方丈的事,沈徽不便担搁,只略逗留了两天便即返程。容与原请旨和他一起回京,沈徽却说不必,仍旧取道运河,沿途不断靠的北上去了。
擦还是不擦,这是个题目。
容与刹时有种头皮炸裂的感受,他是喜好男人的,对男性身材和披发的荷尔蒙特别敏感,固然这辈子从没想过浏览情爱,但本能是节制不住的。小腹下猛地涌起一阵乱流,贰心乱如麻,手脚发软,深深低下头,拿起巾帕走到沈徽面前,生涩的为他擦起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