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68章 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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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父……父。”一声奶气实足的呼喊,惊得世人纷繁谛视,沈徽转头盯着谭氏怀中的荣王,一时喜上眉梢,情不自禁抓起他的小手摇了摇,眉眼伸展的问,“宪哥儿刚才叫朕甚么?再叫一声?”

殿中蓦地里一阵温馨,慧妃只是一副闲闲看戏的态势,齐国公主和崔景澜俱都眼望帝后,秦若臻犹自缓缓饮着杯中茶,沈徽则是面色安静恍若深思。

沈徽对谭氏颌首笑了笑,很对劲她及时得救,以后又叮咛两句,便自去西暖阁措置政务。

皇家一贯讲究抱孙不抱儿,天子对本身的后代,普通绝少透露密切的感情,以是沈徽现在的要求,天然会被一世人以好言规劝的体例回绝。

只是这么快的时候里,就搜到了这些东西,不知该说内宫监的人效力高,还是这殿上的人一早就已有备无患。

中秋过后,都城已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沈徽在暖阁中闲闲逗弄荣王,因提及气候转凉,叮咛容与向外务府提早支取今冬的银骨炭,供东暖阁之用。

“宫里好久没有丧事了,这回倒要好好热烈一番。”秦若臻笑着拿出一支玉佛雕像金发箍,“这是本宫令外务府专门为景澜制的,你且看看喜好么。”

这话自是公开替他摆脱,容与也不敢怠慢,瞥了一眼秦若臻,应道,“罚俸一年,胡珍降延禧宫洒扫,这名宫女交由尚宫局再行发落。”

挥手令人拿走木盒,容与倒也不觉慌乱,只对沈徽躬身请罪,“臣渎职,未能清除内廷,请皇上惩罚。”

他未敢说请皇上验看,微一停顿,将那盒子举至容与面前。容与翻开盒盖,见内里安排的是香料和一些绘了春宫戏的瓷瓶,想来瓶子里装的,也是近似□□普通的物事。

内侍宫女也是人,有七情六欲是再普通不过的,历古至今这类事都断不了,容与本就无谓太叫真,何况这事不过是个由头,他更想晓得接下来,秦若臻究竟预备了甚么戏码,因而用心将惩办说的较轻。

内宫监的人另拿了一支木盒子,请旨道,“这是在少监胡珍房中搜出来的秽物。”

到了这一年冬至,齐国公主再度带着长孙女崔景澜上京,客居在宫中,这回确是要为崔景澜备嫁。崔氏已和梁国公世子议订婚期,年前就会从宫里出嫁,沈徽因齐国公主之故,特别恩赐了崔景澜郡主之位,也算给足了这个姑母面子。

崔景澜扭过脸去,难为情道,“我一个还没出阁的女人,见了这些只要躲的,莫非还撞上去管不成?再者说,这宫里自有那些个掌印秉笔们,他们都睁一眼闭一眼,我又能说甚么?”

这话才说完,殿中世人皆看向容与,晓得崔景澜这个档口俄然提及这话,当是冲本身发难,他忙欠身长揖,“是臣失策,请皇上降罪。”

崔景澜自是爱不释手,起家盈盈拜谢,“皇后娘娘操心了,景澜多谢娘娘犒赏。”

秦若臻这么一问,沈徽也不免猎奇。崔景澜面露一丝难堪,咬着唇不说话,半日挤出一记轻视的笑,神情带了几分扭捏,“万岁爷和娘娘恕罪,不是景澜太讲究,实在是那些内侍肮脏。景澜看不得他们背后里行的肮脏事,感觉恶心,才不要他们抬轿辇的。”

崔景澜愣了下,垂垂涨红了脸,仿佛难以开口似的,只转头看向她身后侍女,侍女会心,忙替她答道,“回万岁爷,郡主这么说,是因为日前在居住的延禧宫中,发明了内侍和宫女对食所用的,那些个秽物。郡主非常着恼,可毕竟是客居在宫里,又怕说出来令万岁爷和娘娘不快。以是一向到明天也没敢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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