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8章 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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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夏季仿佛格外冗长,沈徽竟日冬眠在重华宫,几近两耳不闻宫外事。

沈徽摆摆手,表示怀风下去。半晌手臂支在案子上,一径沉默不语。

探听着前头宴快散了,他和一众宫人们便往乾清门上去,预备迎沈徽回宫。

一刹时,容与听到本身隆隆的心跳,忙稳住心神,问她出了何事。

宫中垂垂开端流言四起,说天子约莫会在来岁春立储,人选天然是皇宗子秦王殿下,而楚王则会大婚后前去封地就藩,今后阔别京师。

容与一窒,晓得他是在敲打本身,和高谦说过甚么,他全都知悉,或许还晓得得更多,总之本身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因宿世是医科生,来到这个天下,晓得了本身的遭际处境,第一时候就先诊视了阿谁敏感的处所。让人绝望的是,他的生殖器官确实没有了,绝望中独一的安慰,是另有一部分尚在,起码解手不消太丧失庄严,不然天长日久,总要在裤子里垫上一些草纸,以防尿液渗漏出来。

午后的阳光斜斜洒出去,落在书案上构成一道光束,沈徽不经意地把支着的胳膊往光晕里挪了挪,大抵是想让身上有些暖和的感受,他柔声道,“高谦夸奖你很好。”

到了冬至这一日,盛宴开在乾清宫,皇室聘请了京师六十岁以上的白叟齐聚,共贺四海承平,天下敷裕。

对比重华宫,建福宫可谓一派喜气热烈。

本身只是一个内侍,具有这些东西有何意义?或者即便不是内侍,如同传喜所说的位极人臣,占有这些物事又有甚么意义?

渐渐再退后些,深吸了一口凛冽的氛围。想要压抑住心头一阵躁动的欣然,固然连他本身也说不清,为甚么会有如许的感受。

因邻近年下,传言的影响力更加现显。

那么成为一个旁观者,见证一个期间的光荣与光辉,或许是他穿越而来另一个不算太糟的意义。

沈徽听着怀风不满的抱怨,只作一笑,持续翻动手里的书,叮咛他把东西赏下去。

容与的确有点不敢设想那画面,如果有一天,他变成了阿谁模样,他还认不认得出本身。

冬至宴上的丑闻,对容与来讲最直接的影响,是让他第一次见到了秦若臻。

不过换句话说,因为那处到底还健在,以是要想产生点甚么也不是完整不成能,以是有的内臣娶了老婆,也不见得就必然是安排。

想到这里,他俄然感觉有些豁然了,作为一个宦者,此生必定孑然一身,却能有机遇亲眼看到巍峨光辉的殿宇,气势澎湃的都城,历经千载光阴沉淀下来的极致艺术品,另有这个期间最为睿智的一群人。

脑筋里迷迷滂滂,他几近无认识地拿起一只五彩山川凤尾尊,官窑的釉厚如凝脂,莹润如玉光彩温和,透着月光能看到粼粼如波的纹片。放下凤尾尊,又拿起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下认识吹灭了烛火,夜明珠灿然的光芒晖映满室生辉,恍若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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