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究竟是人是鬼?”蔡旭在边上轻声地问我。
“朱允炆。”他很坦诚,说完又做出要分开的模样。
“你这是去哪?”我又叫住了他。
我瞥见朱允炆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很安静,已经没有了刚才他提及阿谁道衍和尚时仇恨的神采了,仿佛就像平常百姓家聊起叔侄之间产生的那点平常家事一样。他持续往下说:“再说他率兵攻入南京,当时我兵败如山倒,已经没有持续与他对抗的才气,若不是他成心放我一条活路,我想我连南都城都逃脱不出去。”
朱允炆提及这些的时候,脸上不但有冲动、有仇恨、另有一丝的惊骇,我想那段流亡的日子必然是然他受尽了惊吓。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因而我问他说:“一个僧报酬甚么要对你苦苦相逼呢?”
我有点怜悯他,这个朱允炆也算是经历了很多磨难的人,我在内心想,得想个别例把他留在这里,或者再不济就让玉莹把他的元神给收了让他遁入到循环当中去,也总比今后万一为害一方,元神被完整打散,永久不得超生要好。
他转过身来,看了看我们后说:“叨教另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