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坛子的前面都用油灯压着一摞纸钱,就是那种大洋票子,有些大洋票子印得和真钱一样,只不过上面写着冥通银行冥都分行,行长十殿阎罗王,头像是玉皇大帝,面值几亿几十亿的都有。
处理掉了内里的乌鸦,我纵身一跃蹦到了墙上,蹲坐在墙头看着院子里的布局,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懂风水的,院子里中间一个聚阴池,活动的水竟然是玄色的,两侧石子巷子构成二龙戏珠之势。
黑袍老头出去后先是对着石像双手合十行了个礼,然后才带着我往前面走去。
“桀桀桀,你就是阿谁打伤我徒儿的小子?有几分胆量,只是你很快就会为你的行动支出代价,”说完他挥了挥手,阿谁领我出去的老头,对着他行了个礼以后就回身出去了,并顺带着把门关好。
每面墙上都放着三个用人的头骨制成的烛台,红色的蜡烛插在上面,流下红色的烛泪,把头盖骨打湿一大片,看起来阴沉可骇,不由的让我想起了那场密室逃脱。
我谨慎翼翼的在那边繁忙了起来,一边还要察看着这些乌鸦的动静,千万不能轰动它们,乌鸦实在是鸟类中最聪明的植物,不然那些西方的女巫甚么之类的妖妖怪怪,都喜好带只乌鸦当宠物呢?
石像的前面一样的是供桌,上面摆放着几十个,仿佛小时候我奶奶用来腌咸菜的坛子,但我晓得他这里摆着的不成是一坛坛的咸菜,内里装的必然是骨灰之类的东西,有点近似于牌位的意义,每个坛子上面都贴着一张符纸,是用来弹压坛子里的东西。
话音落下后,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呈现在我的视野里,他穿戴一身玄色的衣袍,有点像电影《巴黎圣母院》内里的阿谁敲钟人,固然他的模样没有阿谁敲钟人那么可骇,也没有驼背,可就是给人一种不舒畅的感受。
大门翻开的一顷刻,映入视线的是一尊庞大的石像,石像的材质也是玄色的,石像是一个有着四副面孔八只手臂的家伙,坐在一朵玄色的莲花台上,独特的是不管你从哪个角度看这座石像,他的眼睛都仿佛无死角的盯着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