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们见二夫人对秦雨青不闻不问,也见势跟风,连张椅子也没有送一张过来给秦雨青。
次日一早,郑明俨刚去书院,秦雨青就被大夫人叫了去。
“奴婢秦雨青见过五少爷,不知五少爷为安在此抽泣?”秦雨青问。
郑世袭遵循事前说好的说:“秦雨青是让大哥的主子郑安打我的。”
大夫人似笑非笑:“秦雨青,临时不管你有无对四夫人不敬。但你一个丫环,竟敢打五少爷,他本身都说了,你承认吗?”
大夫人叫她开口:“秦雨青,不要觉得你怀了郑家大少爷的孩子便可觉得所欲为,虐待五少爷。还飞扬放肆,目中无人。昨日你对四夫人言辞在理,出言不逊。四夫人是明俨的长辈,你竟敢如许不懂礼数?”
“夫人,昨日五少爷奉告奴婢,四夫人经常虐待他,奴婢才对四夫人说了一句公道话,并没有出言不逊。”秦雨青解释。
秦雨青和郑明俨呢,遵循郑飞黄的奉劝,郑明俨去书院读书,在一起恩爱说话的日子少了些,以是,本日的委曲和遭受,秦雨青也没来得及奉告郑明俨。
“这该没得说了吧?”大夫人没好气地说:“秦雨青,奴婢对主子脱手,该如何奖惩,你晓得吗?”
“夫人,奴婢不晓得五少爷本日是如何了,老是诬告奴婢。可奴婢真的没动过他一丝一毫。”秦雨青这时真是无依无靠,因为是辰时,郑明俨在书院,而阿谁或答应以帮她得救的郑飞黄却因贸易上的事不在家。
她猜想,郑世袭必然是受了四夫人的棍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