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哭着把本日早上的统统奉告郑明俨,郑明俨听后如五雷轰顶,五内俱焚:“我要去宰了世袭这个臭小子!”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不过秦女人放心,脸上皮肤细嫩,轻易伤,也轻易生。只要你能刻苦忍痛,好好医治保养,假以光阴,会病愈的。”大夫安抚秦雨青,实际是做内心事情,因为有很多病人在削伤疤的时候,因为疼痛而放弃了。
郑明俨点头。
郑安大喊:“秦女人,不成啊,烙印以后难以规复,面貌尽毁。”
郑世袭又来了一句大人的话:“大娘,秦雨青此女曾自恃貌美,勾引大哥,若她不肯受这二十大板,就在她脸上烙印,像我身上的烫伤一样,免得她今后再以人。”
“只是甚么?大夫但说无妨。”秦雨青说。
“郑安,让明俨出去!”秦雨青一向不让郑明俨靠近,还用被子蒙住了脸。
郑安请了南安神医许蓬莱大夫。
郑世袭命令:“来人,给秦雨青脸上烙印,行刑。”
“夫人,固然奴婢没有错误,问心无愧,但五少爷若想给奴婢二十大板,奴婢也毫无牢骚。可否等奴婢产下孩子以后再行刑?若五少爷怕奴婢使诈,奴婢可立下字据,白纸黑字,毫不忏悔。”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秦雨青让步了。
因而,火炉,烙铁都搬来了。
大夫细心看过秦雨青的右脸后,说:“秦女人,幸亏来得及时,这伤口另有的救,我先给你敷药,你听我讲。要忍住。”
“郑安,别说了,我不能为了这副皮郛而让人打掉腹中的孩子。”秦雨青雷打不动。
大夫给秦雨青的右脸铺上纱布,在粘好,临时分开。见到门口的郑明俨哭得不像样了,说:“您是秦女人的夫君吧,别太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