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黄还在感慨:“原觉得世渡这孩子只是脾气内敛,不苟谈笑,没想到他的脾气像他娘,貌似荏弱,实则过火,都走了极度路。我曾猜想过几个能够是内鬼的人,但没想到会是他。”
郑明俨知父亲是为他着想,就说感激他的话:“爹对明俨从小教诲有方,明俨将来不管有纤细成绩,还是昌大伟业,都不敢再爹面前居功自大。”
郑飞黄停了停,郑明俨对他说:“爹语气沉重,是否感觉怠倦?您半生辛苦,才换得百口的充足糊口。若想安享安逸,何不临时将贸易来往交与几位姐姐,姐夫打理?明俨还在筹办来岁的乡试秋闱,目前怕是帮不上爹的忙了。”
“老爷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大夫人似笑非笑。
郑飞黄出去没说别的,开口就是讲郑世渡的事:“明俨,我千万没想到,在我们父子两背后捅刀子的人竟然是世渡,你说是否我们真的欠他太多?”
“爹,明俨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你放心吧,明俨不管面对何种景况,都不会失了本分,散了郑家。”郑明俨向郑飞黄表白心志。
从郑明俨处返来,郑飞黄来到大夫人这里。大夫人这回气可不小,因为郑飞黄当众让她禁足,她作为大夫人,感觉很丢脸,不过不似四夫人那样生机。但她也没如何和郑飞黄说话。这个郑家,在郑飞黄面前耍性子的权力,临时只要她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