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蟾想了想:“嗯,之前我曾随父亲来过广东做买卖,此次重新来,就当作再旅游一次,然后回四川奉节。”邱玉蟾用心这么,看袁崇焕有甚么反应。
“恭贺袁大人快到家了。”邱玉蟾随便问到:“不知袁大人回家今后有甚么筹算呢?”
钱龙锡责备袁崇焕:“固然魏氏部下高捷人之心,但袁大人刚才的莽撞行动,钱某也不敢恭维,这不是宁远、也不是山海关,是鄱阳湖。”
钱龙锡招手,劝他坐下:“厥后魏忠贤将贪墨之人降职,将卖官之人撤职。我也支出了被免除的代价:没能再清理朝政、清算吏治,发挥抱负。这两年我虽过着云游四海的糊口,你看现在旅游鄱阳湖了。但是朝野军政要事均在脑⌒⌒⌒⌒,<div style="margin:p 0 p 0">子中,一刻也没停歇:内政,交际,吏治,匪患,金兵,田亩,税赋,漕运,商务,书院,科举等,一大堆的要务。而当明天启帝比他爷爷万历帝更加怠政,甘愿做个木工,听魏忠贤给他念折子也不睬政,真怕朝将不朝,国将不国。”完后,钱龙锡几近哭丧着脸,像喝酒一样喝了一杯茶。
钱龙锡虽没有施以恩德,但袁崇焕却对他的话感激至深:“钱大人真的高看袁某了。但钱大人所讲的治国安邦之责却如字字芙蓉,句句菡萏,芳香怡民气。袁某觉得,若在朝中担负大局的是钱大人,那么在辽东的甲士就能放心护国,用心抗击火线敌军,不消担忧幕后黑手了。”
“永久留在大人身边?”邱玉蟾一字一句问,心中暗笑: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