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素足足跟着马儿跑了一刻钟,直到一片草丛树林边,被树根绊了一脚。眼看着宋大人已骑马走远,罗素素也跑不动了。
钟亦得将罗素素拉上马后,说:“看你上个马踉跄得很,必定不会骑马吧,那就抱紧我。我得从速归去。”
钟亦得也从速上马,蹲下来,看着这个傻乎乎的“酒鬼”,调侃地说:“本来你并不但会说‘好’字。罗素素,才几天不见,借酒浇愁了?”
俄然听到有人在喊:“看,宋大人来了。”
“对了,女人,我看你就是鄱阳县人,你家在哪啊?我得送你回家啊。”钟亦得略微转头,对前面的罗素素说。
然后使尽满身力量,跑到马前,挡住马,但是没站稳,一下子斜坐在了地上。
喊了半天也没用,钟亦得也不能真把她扔上马,那样是要性命的。
含混的她喜不自禁:竟然找到宋大人了。可宋大人骑着马,似有急事。
因而,钟亦得收起剑,不再厉声:“女人是北边来的灾黎吗?”
罗素素目不转睛地看着钟亦得,措词幽婉迟缓:“能见到你,是谁已无所谓。”
钟亦得虽是愤恚,嗤之以鼻,但话语中的叱骂,更多的是担忧,记得在元宵节那日,罗素素要分开游船的时候,他另有一丝不舍呢。
此人答复:“这个你都不晓得?宋大人就是宋维凤啊!我们鄱阳县前年上任的县令大人。自他上任以来,将鄱阳县管理一番,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
罗素素喊了一句“宋大人”也没见他停。
钟亦得感受此人说话也令人费解,但她的口音较着是本地人,以是以为面前的女人必定喝醉了,神态不清了,不能都下她不管:“女人,你如果迷路了就跟我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家。”
快傍晚了,罗素素也要从陈图浩家里散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