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田贵妃泪水泱泱:“你感觉我轻贱是吗?为了我心中所想,所念,所思,所爱,这是不自重吗?”
袁崇焕感觉田贵妃的脑筋还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不知该如何劝她。而田贵妃又将刚才那一套卑贱的行动来一边,嘴里竟然着:“让你袁崇焕尝尝天下男人都妄图的女人是甚么滋味。看你袁崇焕如何能抵当得了?”
然后袁崇焕下跪叩首:“贵妃娘娘,刚才百姓无礼,也请娘娘自重。”
袁崇焕见邱玉蟾还哭,便伸手给她看:“玉蟾,你看我伤成这个模样都不哭,你再哭就不是我袁崇焕的女人了。”
袁崇焕硬撑着笑着:“这伤算甚么,比起落空阿惠,阿思的伤痛,这伤只是万分之一。只是这伤是刑部所伤,不值,如果是在疆场合伤,伤得再重也值了。”
袁崇焕接过画一看,连连∑∑∑∑,今后退,吓得脸都青了:“玉蟾,快,快把这幅画撕了,扔了。”
袁崇焕坐着爬到玉蟾这里,玉蟾抱紧他,感受他满身都在颤栗:“袁大人,玉蟾在这里,现在不怕了。”
这句话真有效,邱玉蟾立即重视到袁崇焕的伤势,肉痛不已:“袁大人,又疼了吗?玉蟾帮你擦掉血迹吧,还带了些旧衣裳,等下换上。那些人对你用了多少刑啊?伤成如许。”
田贵妃有气有力地分开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