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正对上他清冷的眸,安然笑道:“殿下谈笑了,江怀怎敢,只是比来迷上了制酒之道来向姐姐就教一二罢了,何谈闲散。倒是殿下您…”我顿了顿,眼神成心偶然的划过他端着酒杯的手,言下之意是人则明,
“你筹算何时弄掉这一身酒气,还是你感觉放身上舒畅?”他的声音峻厉,文雅,更异化着魄力。
“江怀正筹算回药房换了这身,若殿下找老君怕是得过几日了,他去了帝君那儿。”
――药房――
我看向他,正对他的眼,当真是冷酷如初啊。“这是江怀之过,请殿下惩罚。”我将头低下,恭敬地站着。
回了药房,闻着一身的酒味儿,虽香,但有些不安闲,就想在天井里找些草药来去去味儿,没成想让老君逮了个正着,老君一把把我带到了太极殿去,要我炼出二十颗驻颜丹才准回药房,我说先回药房沐浴洗净了再来,他当我又要逃窜,直在一旁数落我,说是我再不为天界做点进献,怕是要被撤职了。
“落拓不足啊!”
“你这丫头,怎可趁我不在开溜?”老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正了正身子,瞟了眼一旁漠不体贴的九殿下道“老君,九殿下说不喜我这一身的酒味儿,江怀便私行回药房换了身衣服,怕浊了殿下的鼻子。”老君刚想说甚么,却被九殿下打断
我又持续把玩着杯子,仿佛能从中看出甚么道道儿来。云渺似是想到了甚么高兴的事在一旁咯咯直笑,清越的嗓音弄得我有些烦乱,我用余光瞟了她一眼,眼神却未分开这杯子,
“没甚么,只是想到mm好好一个药仙,身上一点儿仙草味儿都没有,反倒是沾了一身的酒气。”语罢,又是一阵笑意。
我虽有迷惑,却并未多问,直接回到药房。仓促沐浴结束,我换了另一件红色仙袍便又赶回了太极殿,发明老君已然返来了,怪不得他不分开,本来是约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