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枫眠眸子子一转，立即道：“是你的手札？”
商四微微一笑：“我看到了他，还看到了你。”
商四懒得去追，可被他们这么一打岔, 他也不好再装甚么深沉了, 因而抬手指了指天, 问桓乐：“你信天道吗？”
“存亡有命？”
“是四爷把夫子的运气扳回正轨了？”
乔枫眠摊手，不予置评。
由此可见商四是真的很老了。
闻言，不止是桓乐，就连乔枫眠和商四都不由齐齐看向岑深。商四重新打量着这个大部分时候都沉默寡言的小妖怪，来了一丝兴趣，“这个题目问得好，他们在一块儿喝酒了啊。”
乔枫眠答复了这个题目，他的笑里带着一丝挖苦，“当然有，起码他保有挑选权。在这个世上，很多时候能本身挑选存亡就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他都已经获得了重来一次的机遇，另有甚么可遗憾的？”
莫非说……
“四爷之前见过夫子？”桓乐面前一亮。
“那四爷呢？您信天道么？”桓乐又问。
那一场酒，喝到了明月西沉。
桓乐蹙眉：“请四爷解惑。”
少年拉着酒友兼拯救仇人的衣袖，醉醺醺地笑着说：“你可真风趣，如果你还活着，我定要找你做我的夫子！”
闻言，在场合有人都不由堕入了沉思。商四的话听起来何其放肆，可细心一想，不恰是如许的理吗？
“他还是救了我。”
很久, 桓乐问出了内心的这个疑问。如果真是商四脱手, 那么夫子的死……便只能叹一声时也命也。
“别焦急。”商四的语气仍慢悠悠的，持续道：“在那天早晨以后，我去查过存亡簿。他坠井以后，灭亡时候又改回本来的了，约莫是在好几年前，吃了毒蘑菇中毒死的。”
商四笑着，声音却有些无情：“不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