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府的门前扣响门环,有小童出来,向林半月行了一礼,引着他向内院行去。
院内清幽,白墙灰瓦青石路,穿过几道弯月拱门已是来到内部的一个独立小院。
林半月排闼进入,院内屋檐勾接,树如华盖立于中心,树下有石桌石凳,白老太爷坐于石凳上泡茶。
“恰是,徒弟留了信把观主之位传给师兄,离观出去行走,而师兄心挂徒弟也与前几日离观追去了,现在只剩我一人在观里。”
林半月转头又望了望这片乌黑的麦田,这里阳光充沛,田土是淤泥堆积的肥土,不懂稼穑的林半月都能看出是块好田,让以耕作为本的李老伯放弃确切如同割肉。
林半月立在小院门前等待,稍时门童自小院出来,向林半月顿首道:“老太爷请您出来。”
“哦?你徒弟和师兄都离观去了?”白老太爷有些惊奇,随即便仿佛明白了甚么似得脸上豁然,面含一丝追思与恋慕。他与林山岳了解近二十载,对林山岳的事情明显晓得很多。
拜别李老伯父子二人,一起西行,往西峡镇去了。
“我与你徒弟订交多年,现在他远走他乡却未有片语相留真是让人愤恚。”白老太爷品了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