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移好蜂窝,全组明天都分到蜂窝底下捡树枝,被咬到别怕疼!”
“你如许画没用!”安德烈用力点头。
“好,就是这些……伊德拉,格雷斯,感谢你们了。”
浑浑噩噩间,安德烈一步一步地遵循步调画下去。
“起码要两天!”安德烈大声地说道:“最简朴的一幅画,也需求画两天!”
同时,也因为这两天的经历,这些农奴本身也对分组也有了必然的经历。
乔木的树枝,农奴的表面,蜂窝的形状……
上一次培训时,就告急学习了几个小时的“艺术”课程,此中另有一大半是各种汗青、宗教的知识,吴凌晨此时画出来的玩意儿,约莫和地球21世纪幼儿园的小朋友不相高低!
到时候,本身和洛斯,根本来不及赶到每一个处所,去判定这些农奴的行动是否精确,是否真正合适摘蜂窝的要求。
农奴实在太多了。
“安德烈老爷,日安。”
“牧师老爷说,如果蜂窝移好了……”吴凌晨渐渐地说道:“还会再赏我一点蜂蜜……”
看着这一幕,安德烈微微皱眉。
吴凌晨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