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翻了一页,又说:“今后给女主泼水、打耳光这类情节不要写。”
“……哦。”楚清用暗号笔在纲领上画了个圈圈,做了暗号。
楚清怜悯弱者的弊端又犯了,感觉他很不幸。忍不住又说:“你吃感冒药了吗?如果吃药没用的话,最好是去注射。”
她回身就要走,韩澈扬声道:“慢着。”
“还、另有甚么事吗?”
韩澈眉头紧皱,揉着太阳穴在看纲领。听到声音,昂首看了她一眼,声音沙哑的说:“坐吧。”
韩澈起家先走,她拿了杯子跟在前面。不晓得甚么时候,集会室的门被人决计关上了。遐想起大师刚才看她的眼神,她无语的想:难不成倒杯水,这些人都能遐想到别的处所去?
接水的时候,想起韩澈问“感冒还需求吃药吗”那句话时茫然的像个孩子的神采,她又怜悯心众多了。前次车被扣,他还亲身过来帮手。现在不就是她回报他的机会了吗?
导演就转头对楚清说:“清清,你先去集会室,等下我们开会会商下新戏纲领。”
楚清思虑了一下,感觉这个可行。万一她脚本赶不出来,迟误了来岁暑假档上映就不好了。
刚才问韩澈的病症时,被打断。也不晓得他是风热感冒还是风寒感冒。想了想,她干脆把风寒感冒药、风热感冒药、咳嗽药都买了。
挑了满满一大袋子的药,结账的时候,把她吓了一跳,竟然要三百多。
韩澈喝了温水,要好些,但还是一向咳嗽。
楚清这时才想起那办事员说要送东西,她当时也没在乎。没想到竟然给她送这个,真是害死人了。她是去买感冒药,又不是买六味地黄丸,干吗要送这类东西给她?!
楚清感觉他必然是外在前提太优渥,没有受过情伤,才会这么想。
“那是编剧你才要思虑的题目。”
他跟她又不熟,她废话那么多干甚么?
世上哪来那么多纯粹夸姣的爱情?
她回到茶水间重新倒了一杯热水,就来到了韩澈的办公室。
导演站起来喊:“cut!太棒了,先到这里了,大师都去用饭吧!”
“是吗?”
楚盘点点头,出了拍照棚乘电梯去集会室。
韩澈俄然一扫病容,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神采。他紧紧盯着她,将那烫得他喉头发干的盒子,放到楚清面前。声音安静的问:“这是甚么?”
她戏谑的想,韩boss抱病不吃药,莫非是因为嫌药太贵了?
韩澈怔怔的看了她一眼,才翻开袋子一一翻看。俄然,他手指触到一只特别的盒子,他定睛一看,‘冈本’两个字映入视线。大脑轰的一声,他的心跳俄然加快,电光火石间,梦里浑沌翻滚的画面闪现脑海,他只感觉浑身炎热。内心刹时涌起一片奇特的惊慌。
楚清拿起了他桌上的纲领在翻,她微垂着脑袋,头发疏松的挽在脑后。暴露一截白净的后颈,后颈上有一条标致的小窝。敬爱极了。
如何会分歧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