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屁股蹾在地上,尾巴骨被撞疼,夜独泓开端哀嚎起来,他疼啊,疼得动不了。夜独泓口中喊“动不了了,别动,千万别动”,他的身材真的难以转动,一转动尾巴骨就疼。夜独泓只好悄悄地呆上一会儿,让尾骨规复。好大一会儿,夜独泓的尾骨不再那么疼痛,他尝试着站起家,又拾起那把明晃晃的长剑。
这时,天空中飞过来一只乌鸦,它落在中间的一棵枯树上,夜独泓的重视力被转移,他看到那棵树已经枯死,可树干还是坚固的,一副不想死的模样,夜独泓还看到,那枝桠向伸向天空的臂膀,仿佛在挣扎,在痛苦。更使夜独泓重视的是,那只乌鸦竟然是红色的,如同这雪一样白。夜独泓嘴角才暴露笑意,他感觉这乌鸦实在风趣。乌鸦叫了两声,落在另一根枝桠上。
北风吹,吹在枯树上,也吹在雪地上的夜独泓身上。夜独泓与枯树同病相怜,他看着枯树,感受枯树也在看着本身。夜独泓在思虑,是甚么形成现在的环境?夜独泓越想越愤恚,看着枯树,那枯树又像恶魔啦。
正在抚玩枝画时,一阵猛风吹过,刚才被砍断而搭在树上的枝子被吹落下来,那枝子正巧砸在夜独泓头上,枝子的一个硬杈划过夜独泓的脖子,脖子被划出血。夜独泓伸手从脖颈后摸到血,内心一阵气愤。再次提起长剑朝着枯树一顿猛砍。此次夜独泓几近用了十二分的力量,那剑砍在树上咚咚有声,只半晌,那树就被削了个洁净,徒留一根树干挺在雪地上。
夜独泓坐在雪地上,他没有使动神通暖和身材,而是让酷寒的雪直接与肌肤打仗,他的心好冷,他的身材也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