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俄然就红透了脸，扭过甚去不吭声，满脑筋都是“喜好乐欢乐欢”，许良之前说的话仿佛带了钓饵，让他咬了个奇特的钩子。
许良见常净不肯起来，就在他中间坐下，“那就不去圆明园了，改去幻海。”
“都雅吗？”许良问道，声音中透着挑衅。
高的阿谁充满豪情地看了甜筒一眼，却满脸不屑道：“你要买的，你本身吃，本身的事情本身处理，你都十岁半了。”
他面无神采地再抽出一张纸巾，用力扣住许良的手腕，家暴似的替他把油擦了。
他之前一向没重视过这个细节，但昨晚做了个梦，梦到小时候跟许良一起玩儿，本身蹭脏了脸，因而多了这个外号。
矮个男孩儿用力点了下头，把甜筒塞给高个，“闻声了吗？快吃，不吃化了。”
“嗯？”
还记得某天，许良带着常净跟五六个比他们大的孩子打斗，成果挂了彩回家，挨了一通臭骂。
许良：“你没听错，护身符就在幻海。”
许良起家勾住常净肩膀，“待会儿别怕，有我在呢。”
最后一次下来时，他抹掉额头上的汗，笑道：“爽了。”
常小猫长这么大了，但眼神还和小时候一样，又直又倔。
许良：“你猜。”
常净正要开口让许良滚出去睡，许良却说：“你不让我在这儿睡我就到院子里睡，不穿衣服躺上一夜，这会儿内里也就十度，你猜傻子会不会感冒发热？”
常净翻了个身，心中沉闷的感受在水声中越来越强，好久以后，他听到许良重重吁了口气，那种沉闷也随之达到顶点。
半晌后水声响起。
许良指向头顶，“我想再玩儿一次。”
许良答道：“我。”
常净洗完了走出浴室，许良全-裸着跟他擦肩而过。
常净怔了一下儿，的确思疑本身幻听，如何会有妖精想去幻海？那边但是……
常净一眼就明白了许良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