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净每次想到他那副附庸风雅的模样儿，都免不了一阵恶寒。
常净没笑，只是嘴角抽搐，不过拜月濯所赐，内心的火气也灭了大半。
当时气候凉，两人都发了高烧。
常净面朝着许良背后的砖墙，嘴巴一瘪，泪珠子俄然滚了出来。
认识到这点的刹时，常净乃至来不及细想后果结果，只感觉心中涌起一股浓烈的火气，想抓住月濯狠揍一顿。
他还记得那张病床窄，记得许良套着肥大的病号服躺在那边，睡着的模样就跟平时一样。
家人不让他畴昔吵到许良，但他感觉没干系，许良常常在他家过夜，他半夜睡不着了就会把许良摇醒，许良肿着一双睡眼醒来时，总会在他脸上多掐几下作为奖惩，但以后必然会给他说个故事，或者陪他去厨房偷点零嘴儿，一向到他想睡了，才会跟他一起钻回被窝。
常净适时指向门口，“不送，请回。”
常净站了好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走到许良身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