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获得无极的承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无极,如何了?”赵祁还沉浸在高兴当中,没有发觉到慕寒岐的情感。
挑选他,最为稳妥。
“无极公子,这是前朝。”不是你该来的处所。
本来,闽南侯是他养在外埠的钱庄,随时给他提钱。数量之大,几近能养个军队了。
说着嘴角一勾,看向赵坚,“草民年初,在平阳亲眼所见,平阳城先是瘟疫后是水灾,朝廷的赈灾钱款竟一分也未到官府手中。”
说着,双手奉上帐本,解释道:“这是这些年,闽顺侯府贪赃敛财的账目,请陛下过目。”
这要这件事不是真的,他就能把统统事都说成是假的,当时,即便有帐本又如何,一样是假的。
因另有任务,闽南侯的俸禄都较之其他贵爵高上几倍不止。
不然,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他还如何服众。
明显是颠末大风大浪的人,慌乱半晌,便抓住了重点,“父皇,闽南侯府年初没有剥削抗灾欠款,此事冤枉啊。”
赵坚见是皇后,有些不满的蹙眉,“不在后宫呆着,跑到前殿做甚么?”
“没有。”慕寒岐低声说道,实在他也奇特,为何本来还穷追不舍,俄然一夕间消逝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呈现过普通。
却不料,赵晖刚一出口,就被赵坚大声呵叱:“开口,另有脸在这抵赖。”
赵祁见来人是慕寒岐,非常冲动,竟连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胜利了?”
赵坚本想一刀杀了容彻,国师却说命格过硬之人,杀之恐遭反噬。
“皇上,本宫有事启奏。”
如许,赵祁才气放心。
“部属觉得,南宫老将军最为可靠。”南宫家是皇后母家,又和太子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跟着声音出去的人,却出乎了赵坚的料想。
南宫老将军,不管是在群臣中,还是在天子眼中,都是举足轻重极有威望之人。
慕寒岐眼中虽有不甘,还是乖乖的领命,消逝在了太子府。
这件事情,他是颠末沉思熟虑的,固然南宫家的确稳妥,但父皇不喜,那这件事便能够不成。
这不,赵坚才想到这么个别例,将人发配平阳,为了制止容彻不循分,派了可靠的亲信,前去做了此地的侯爵,管束监督。
赵坚在听到闽南侯府的时候,眼睛就凌厉的看向了大皇子。
“本日,草民是受百姓所托,前来。”无极说的一本端庄。
无极听此,微微扯了扯嘴角,“草民无极,拜见陛下。”
慕寒岐还是一张面瘫脸,细看下眼中却带着几分怠倦和光荣,“嗯,胜利了,东西我带来了。”
说着还看了眼赵晖。
当年,还是大皇子力荐,说闽南侯如何忠义,才选的他去。
如许的墙头草,决然是不能用的。
大庭广众之下,皇后已经将话说道这个份上,不管天子有多不喜,都得要见上一面。
“闽顺侯府占有燕北平阳一带多年,长年鱼肉百姓,逼迫处所官员。”
赵祁也不啰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本宫有一事相托,不知无极可否应允。”
接过呈上来的账册,赵坚只是粗粗的翻了几页,就砸向了赵晖。
固然,他现在不晓得,无极到底拿甚么做文章,但是此时赵祁还在禁足,无极十有八九是替他来昭雪的。
必然是哪方百姓出了事。
皇后现在心中清楚,既然她已经和赵坚僵到这类程度,也不怕再多添一分讨厌了。
无极却淡定的很,朗声开口,“草民是受燕北数万百姓之托,前来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