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刀疤只要捂着头,叫大爷别打了。
“可不是,之前我们大师都有照顾他,现在庇护我们也应当,底子不消感激、夸奖。”又一个嘴巴奇臭的妇人嚼舌根道。
“不了,再也不敢了,只要贾瘸子把儿子借的本金全还了,我们不再踏进贾家沟一步。”王刀疤承诺道。
贾小浪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贾翠翠一家人,问道,“瘸子叔的儿子一共借了你们多少?”
吓得王刀疤等大汉连连说好,就当贡献爷的,随即拿着钱,连滚带爬的上了摩托车,霹雷隆,以最快的速率跑了,像见了老虎的狐狸,打不过了,只要溜之大吉。
被打趴下的四个大汉规复了认识,相互搀扶站了起来,贾小浪扫了一眼他们,顿了顿又说道,“你们几个伤到了瘸子叔,现在看病这么贵,医药费算少点,就三万块,打单到了翠翠和桂兰婶子,让她们的心灵蒙上了暗影,精力丧失费一人两万块,一共就是七万块了……”
贾小浪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其他的四位大汉,他们几次点头,表示没话可说。
“不,这位小爷,我……我们也是混口饭吃,这钱如果收不返来,我们只要喝西北风,你高抬贵手,行行好,让他们还了本金就是。”王刀疤祈求道。
王刀疤哭丧着一张脸,道出了收高利贷实在不轻易。
几个大汉越听,神采越黑。
王刀疤的脸上鲜血与泥土稠浊在一起,怎是狼狈,他仍然眼露凶光,似还不伏输。
“未几就十万。”
贾瘸子、曾桂兰另有贾翠翠,三人的目光泛着泪花盯着贾小浪,乡村人诚恳巴交,不会说好话,一边牵着他的手,一边抹着老泪,统统尽在不言中。
“甚么?只剩下五千了?”王刀疤的神采刹时变黑了。
王刀疤这下认怂了,不敢再那么看着贾小浪,还告饶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再打了,这件事是他们错了,真的错了。
两位妇人细如蚊声的漫骂着,被有的村民听到了,不欢畅了,吼道,“你们两个八婆,哪壶不开提哪壶,谋事啊?从速滚蛋,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今后还来不来我们村肇事?”
村民们喝彩雀跃,拍掌喝采,亦或是起哄,让王刀疤不要跑,再来过,谁跑,谁就是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