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看得有些眼熟。
程娇带着柳苏去了风神酒楼,一行人用了晚膳以后才回将军府,程娇在马车上跟柳苏合计了好久明日柳苏生辰的事情,不得不说程娇的确是一个很殷勤体贴的女子,不但面面俱到且能顾获得统统人的小情感,行事和顺有度,脾气却明智大气。
柳苏点头:“是。”又是一声是,她奉告本身,忍了吧,国宴以后就能摆脱这统统了。
杏儿撅起嘴巴:“我就笑,哼,不要你管。”
越想杏儿表情越愉悦,夫人跟程娇蜜斯的对话她偷听的一清二楚,国宴以后夫人便能假死脱身,届时主子随便给安排一个身份,不就能带进宫了么?
柳苏揉了揉太阳穴,忍了半晌终究还是叫了起,回身回屋叹了口气,她约莫晓得程娇为何必然要请梨园子了,她想起来原著中原主很喜好听戏,柳家听戏未几,好不轻易听一次顾老夫人总拿她当丫环使唤,让端茶送水,以是原主听戏都挺不完整,对此她很有牢骚,这一点曾有一段详确的笔墨来描述。
那就等着吧,柳苏只好如此。
程娇出声:“冷么?”柳苏身子不好,在将军府也是三天两端煎药吃,是以程娇总多谅解她几分,现在还觉得她是冻着了,忍不住体贴的扣问。
柳苏印象还挺深切的,那会儿她感觉这个柳苏是奇葩,又感觉她不幸,各种庞大吞进嘴巴里,化为了沉默。
“不冷。”不但不冷,还感觉有些热。
三人往前行,程墨俄然说:“本年国宴,皇上命各官必须照顾家眷,你可不准再称病不出了。”这话是对柳苏说的。
白玉得空,质地佳构,色彩纯粹,雕镂了一朵模样小巧的花,柳苏不解这是甚么花,拿着与簪子看了半晌,春儿低声为其解答:“夫人,这是紫娇花。”柳苏的书桌前就摆着两盆紫娇花,盛开时浅浅的紫色一簇一簇的,看起来非常的斑斓景色。
柳苏也偶然睡觉了,由杏儿服侍着洗漱结束,并着打扮换衣以后才出了院子,柳苏的畅芳苑很大,搭建一个戏台绰绰不足,柳苏出来正巧看到几个画完妆的伶人正拉扯着仿佛在对戏,见到她出来全都恭恭敬敬的停了口,跪下存候。
为了全礼节,柳苏少不得快步去府门口,到了府外可就看到了程墨,程墨正握着程娇的手不晓得在低声说些甚么,他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但人看起来更加精力些,更衬的剑眉锋利,他瞧过来时星眸内细碎的笑意还并未消逝,一并通报到了柳苏这边。
没如何谈过爱情,只是被如此挑逗两次柳苏竟然就感觉心脏处‘砰砰砰’的跳动个不断,能如何办呢?
程娇记得她爱好听戏。
约莫夫人是福星吧,杏儿清楚瞧见跟夫人分开以后的主子表情好了很多,乃至分开时唇角都带上了一丝弧度,眼睛里化不开的冰山熔化了些许,并收敛起了那股煞人的冷酷气味。
柳苏:“!!!”这么快?为何凑在本日?
哎不对,等一下。
回到畅芳苑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面铜镜看一下温景给她簪带的东西究竟是甚么,柳苏歪着头在铜镜前看了又看,最后才伸手把那支白玉簪子取下来放在手上细心打量。
柳苏忙点头:“不了,有些累呢。”她一个穿越者,身材里的灵魂可不是正宗的当代人,她对神佛害怕大了些,涓滴不敢冲犯,最好进都不要进。
程娇笑答:“那便分开吧,本日晚膳不如就在内里用,但是饿了?”
春儿忙绕过屏风出去,“夫人,是蜜斯请的梨园子到了,现在正在外院搭建戏台子,另有伶人唱两句吊嗓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