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动机,让他又冷下脸来,鼻尖轻哼一声,立即开启了防备形式,满身肌肉也不自发地绷紧了。
俄然的崩裂痛感,刺激得曾嘉于头皮发麻,压根没体例放松。他紧咬牙关,“你到底会不会上药?笨手笨脚的!"
“我先给你止下血。”卿卿低声说,趴在床上的男人没吭声,她就当他默许了。
她并没认识到这点,反而还是趴着的曾嘉于,捕获到了。
第二天一早,卿卿的房门被敲得砰砰震天响。
卿卿放轻力道,行动更加轻柔,连呼吸都变得谨慎翼翼,恐怕再碰到他的伤口。
萧建宏站起来,拍了拍建伟的肩,“妈,我和小弟一起去。”
曾嘉于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蓦地转过身,盯了眼还放在他屁屁上的那只手,低吼道:“混账!谁答应你用手上药的?”
正在给曾嘉于涂红药水的卿卿,不由傻眼了。已经止住血的半寸长口儿俄然裂开,鲜血汩汩而出,汇成一条细细涓流,向低处漫去。
卿卿停了行动,昂首望他,目光深深。
曾嘉于脸上冷沉如铁,他提起裤子,拔步就要走。卿卿撇开脸去,眼眶微微发红。
“别用劲儿,放松,放松啊。”卿卿急得叫出声来,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
“姐,快起来,大哥返来了!”建伟在内里嚷着。
血光刺目,卿卿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打来一盆热水,拧干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擦畴昔,碰到左边正中那块凸起时,他的屁股猛地颤了下。
卿卿用手沾了一坨乳白药膏,重重糊在他的伤口上,也不决计收力了,归正收力也讨不了好。
“你哭甚么?”他问。
她和建伟才坐下,郭春芳努了努嘴,“建伟,去喊你爸返来。”
好毛线啊好?卿卿心底腹诽,不由暗叹了口气,看模样大伯和章碧花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莫非这辈子要反复老路?
曾嘉于脸上涨红成了猪肝色,两条剑眉紧拢,薄唇也紧紧抿着,强压心头的浓厚耻辱。
等他归去了,杀她之前,他定要把她抓进含元殿,让她好好跟着内侍们学...
这一夜,卿卿睡得很晚,曾嘉于也睡得很晚。
她深吸几口气,冷静念叨着“淡定淡定,我但是佛系演员”,而后展颜,暴露观世音般的慈悲浅笑,“别焦急,很快就好,你再忍忍。
他俄然定住,双眼微微眯起。
“疼就和我说。”她全神灌输地盯着他的伤口,唇动了动,声音不自发地透出些许靠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