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院长脸上本带着笑,瞧了主任半晌后,眯了眯眼,问:“这是如何了?”
打人的状况,对他非常倒霉,如果那抢坐位的地痞再出示下身上的伤,恐怕黉舍会落个处罚到曾嘉于身上。
有一天,他才进图书馆,就听到有人指着他窃保私语。
主任见院长腔调悠长,如长辈对长辈一样,透着几分慈爱亲热,明显院长明天表情不错,这个认知让他盘算主张,一字一顿地说:“这个门生,态度太卑劣,依我看,起码也是个留校察看。”
“曾嘉于,主任找你。”隔着被子,班长拍了拍他。
“谁叫人家是副市长的儿子呢?瞧他那副德行,只差把官僚后辈几个字写脸上了。”
主任唇角抽了下,没有定见?言下之意,不就是不处罚曾嘉于?这如何能够?
“这都几点了?曾嘉于你给我起来。”
这明显出乎大多数人的料想,曾嘉于家中有背景的传言也垂垂流出。
“他的父亲是曾文铣,你晓得吧。”院长敛去眼底淡淡绝望,意味深长道。
“我怕给你带来费事,刚才你打了那人,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班长只当没瞥见,正要分开,宿管大妈俄然探出半截身子,盯了眼小黑板,又盯着曾嘉于袖口的粉笔屑,气了个前俯后仰,“谁答应你擦的?你赖床另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