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逛逛?”曾嘉于俄然问。
卿卿笑了笑,“这你就别担忧了,总之我承诺请你,就必然请你。”
卿卿心底一格登,本来两人出去时,被建伟看到了,很快她盘算主张,沉着地应道:“上回我脚受伤,他爸的司机载我回家,有东西落车上了,他明天来还我。”
...
“那里变了?”他漫不经心问。
见曾嘉于没反对,卿卿找到一处雪厚的处所,曾嘉于借着树枝拢了很多雪,卿卿蹲在地上,一点点塑出雪人的模样。
“我妈说这药酒很有效,你尝尝看。”男人仿佛感觉难以开口,踌躇了一会儿,才说出这话。
“我妈,另有我爸,她们给我的。”曾嘉于面不改色,呼出大团红色的雾气。
建伟双目一亮,悄悄对卿卿说,“我得抓紧时候做功课了。”
曾嘉于从裤兜里取出一叠纸币,塞到她手套中,悄悄吐出俩字,“你的。”
曾嘉于笑了笑,此人虽不是萧秦,却有几分体味他,她说得半点没错,若在半年前,他不成能给一个女人上药,还是他痛恨的女人。
见她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曾嘉于抽了下嘴角,扒开雪丛,两人遴选半晌,终究把眼睛和嘴巴安好了,还用枯树枝给雪人做了两条手臂。
曾嘉于俊脸一黑,冷冷道:“总之这药拿过来了,就是你的,上不上药都随你。”
“你的脚如何样了?”他的视野最后定在最下方,可惜隔着拖鞋和裤管,看不出甚么。
她态度的冷酷,是一刹时的事。五分钟后,她寻了个借口,仓促回了萧家。
粗陋的放映厅内,正在放映着这个明末叛逆的故事,建伟看得痴迷,卿卿却有些如坐针毡,因为收场前,她大阿姨来了,一阵阵抽搐的痛,让她底子静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