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芳皮笑肉不笑,“晴晴和建伟都大了,不爱吃甜的,老萧和我血压高,都吃不得甜的。”
“我晓得,你对我有些定见,但我能够摸着我的知己说,我和萧书记清明净白,绝对不是风言风语里传得那样。当年嘉于爸被下放到西北时,嘉于才四岁,我一小我拉扯他长大,我成分不好,名声又差,被骂了十几年的破鞋,直不起腰杆子,还被人扔烂鞋到门上,为了嘉于,这些我都忍了,不管她们如何泼脏水,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还来不及上楼,曾嘉于跟了上来。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前一后,走到了院边的三角梅下。
“你你你...你猖獗。”他无所适从地后退半步,厉声呵叱,声音结结巴巴。
郭春芳撇了撇嘴,一副吃了苍蝇的神采,径直站起来,端起脸盆里的水泼到院子里,筹办进屋时,见二楼的灯还亮着,没好气地朝上面吼了句,”几点了,还不睡觉?”
“我本来不晓得啊。”卿卿摊手,假装无法。哼,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提示你?
曾嘉于别开脸,声线绷到不天然,“胡说八道,给朕退开。”
“我妈不让啊,再说不是有人要给你做吗?还没做你就醒过来了。”卿卿偷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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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庆福一早去了厂子里,家里只要卿卿和郭春芳,郭春芳神采不多数雅,冷酷地号召田美兰和曾嘉于坐下后,叫卿卿给他们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