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轩听到这个动静后,便模糊有了猜想,第二日在书房见到新任太傅后,这个猜想便被证明了,公然就是萧毓。
“那你二师兄呢?”景轩喝了一口酒,状似偶然地问道。
从院子里出来,天气已经不早了,景轩便直奔观鹤楼。观鹤楼是都城里最好的馆子,这类时候坐位天然难订,不过吴海还是有些体例的,替景轩找了一个二楼靠窗的坐位。
又过了几日,朝堂上传出一个严峻动静,一名聻渊弟子入朝为官。
或许是不忍看到同门相残,聻渊仆人封闭了聻渊不再答应弟子出山,使得聻渊更加奥秘,偶尔会有一两本门人的著作传播出来,便能掀起高潮。五十年后,聻渊弟子终究再次出山,头一个便入仕周国,怎能不叫朝野高低震惊?周皇与其相谈一夜,感其才而委以要职,并命其兼任太傅,入宫教诲太子与诸位皇子。
景轩看着他走到楼梯口,忍不住开口:“莫兄……”
现在华灯初上,放眼望去,彩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恰是最出色的时候。不但路两旁挂满了花灯,很多店家也在自家门口挂上别致的花灯来招揽买卖。这些花灯天然比不得宫灯精美高雅,但胜在种类繁多,颇具新意。
“哦,是吗!他也住在都城?甚么时候请小兄弟举荐我们见一面。”
很快,皇甫靖仿佛发觉到了景轩的谛视,转过甚来对上了他的的视野,目光如影象中普通冰冷锋利。他们上一次这般对视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实在不远,不过三四年罢,却已经隔了一世。
现在,四周的喧哗再次让景轩产生一丝恍忽,他漫无目标地扫视着四周。俄然,景轩的脚步顿住了,他在人群中竟然瞥见了一个熟谙的身影,皇甫靖!
“这位小兄弟,不介怀搭个桌子吧?”男人长了张讨喜的娃娃脸,脸上老是带着三分笑容。那只青鸟和顺地停在男人肩头,乌黑的眼睛仿佛也在谛视着景轩。
景轩谛视着他,感觉时候仿佛停滞了。不晓得过了多久,景轩俄然感觉腿被撞了一下。他低下头,倒是一个玩皮的孩子,嬉笑着跑远了,他的父母跟在前面,对景轩报以歉疚的笑容,而当景轩再次昂首时,皇甫靖已经消逝在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