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来雨芡夫人和公主联手,用心闹了一出,就是为了救走舞太妃。”
“玉函,快点让姐姐下来吧……太伤害了……颜儿不但愿姐姐出事。”
蓝颜儿走后,上官清越对莺歌使个眼神,莺歌当即会心,从速悄悄跟了出去。
“颜儿,你如何了?”冷玉函抱住蓝颜儿柔弱的身材。
雨芡痛恨地等着蓝颜儿的背影,“如何走了!假惺惺的演戏给谁看!”
冷玉函大怒,一把将雨芡推开。
“玉函,你也谨慎点,早点过来,我等你。”害羞带怯地说完这句话,被翠玲搀扶着,衰弱地分开了水池边。
冷玉函便当着雨芡的面,和蓝颜儿调情,雨芡却当甚么都没瞥见一样,还是杵在那了一动不动。
“玉函,姐姐,你们不要吵了,我们还是一家人。”蓝颜儿吓得哭了起来,不住拽着冷玉函。
“快点下来,别让人看笑话了!”
“闭嘴!”
“翠玲,掌嘴!”蓝颜儿呵叱一声。
“将军,不要伤了姐姐……”
蓝颜儿还没走远,闻声身后又传来“噗通”一声,神采一白。
“玉函,姐姐不会出事吧!”蓝颜儿很焦心。
冷玉函瞥来不悦的一眼,“还不退下。”
“雨芡,够了!从速下来!万事还好筹议!不然再闹下去,将军府是真的容不下你了!”冷玉函愤怒地呵叱一声。
蓝颜儿俄然扶住额头,身材一软,直接靠在冷玉函的怀里。
雨芡肉痛不已,泪水挂满脸颊,“是我太自不量力了,觉得能够一辈子抓住你……却在不经意间,你已经心有旁人……”
“我……头好痛……”
雨芡的手,缓缓抓在一起,肉痛的无以复加。
雨芡站在水池边的高石上,长裙被风扬起,发丝飞扬,摇摇欲坠,极其伤害。
将军府内星星点点的火光,并不能撑起敞亮的光芒。
蓝颜儿看到冷玉函体贴的目光,心中暖意融融,更紧抱住冷玉函的大手。
上官清越眼底一沉,“让雨霏和紫嫣,抓准机遇,带小舞分开。”
“夫人定是严峻过分,让雨芡夫人给闹腾的。”翠玲哼了一声,“说跳还不跳,闹得大师都不得安宁。”
蓝颜儿恭敬施礼,坐在椅子上,沉默稍许,正要开口,上官清越却率先说话了。
“她一个别国的公主,冥王又不在,能压我们多少!”蓝颜儿在原地来回盘桓,俄然抓起笔墨,仓促写下一张字条。
蓝颜儿惊骇地哭起来,梨花带泪,非常楚楚不幸。
雨芡还站在高高的假山石上,随时都要跳下去。
“噗通”一声,惊得世人一片低呼。
“玉函,你千万要救姐姐下来,不能让姐姐有任何闪失。”
翠玲从速一把拽住蓝颜儿,“夫人,你不是担忧院子里出事?”
“公主,府里大数的人,都被雨芡夫人吸引去了水池。”
冷玉函深深看了蓝颜儿一眼,抓紧蓝颜儿的手,低声说,“颜儿,不是你的错,不关你的事。”
“我本来就是一个笑话,还怕被别人看!”雨芡气愤地喊着,身上衣裙在风中猎猎作响,情感非常冲动。
雨芡不成接管地掉着眼泪,俄然爬起来,步步后退,“你竟然如许对我!我不如死了!”
冷玉函几次派人靠近,她还是不肯下来,直喊着谁敢靠近,她就跳下去。
“你这类耐不住孤单的女人!当初我就不该信了你!江山易改赋性难移!青楼出身的女人,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贱货!”冷玉函的话,越说越刺耳。
“玉函,万不能如许说姐姐,姐姐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