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发笑,扯过被子来给卫戟盖上了:“你倒是勤谨,上朝就是迟个一刻半刻的又如何了?先帝那会儿迟上两个时候都是有的,昨夜还不累?再躺会儿……”
“有点,挺好闻的,今后常用吧。”褚绍陵将腰间的玉佩挂好,垂首在卫戟唇上亲了下,笑道,“下午没甚要事了,陪你在宫里下棋。”
卫戟垂眸一笑,想了想问:“按理臣还是该去军中应卯的,之后果为先帝大丧的事一向没顾上,现在也没甚么事了,臣想着的还是要去军中看看……行吗?”
“国孝当中,老是寻欢作乐的如何成?我叮咛下去让他们本年不必来了。”褚绍陵说的分外有理,“海晏楼已经清算好了,我们俩代亲贵们赏玩一二也就是了。”
卫戟赶紧点头:“太医夸大其词了,不过是刚下开端下雪那会儿有些痒,以后也就不感觉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