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江冀阳可谓是狼狈至极,满嘴的血水,加上脖子上青紫的掐痕,以及被剥了外套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堂堂一个大皇子殿下,楞是被弄的连个浅显犯人都不如。
从未有过的尴尬!
就这么板滞的和姬白霜对视了起来。
江冀阳正看得兴趣勃勃,想着甚么时候找个机遇插入,哪怕用偷袭的也好,只要将那些胆小包天的世家子给好好清算一顿,他就舒爽了。
她本就是个女地痞一样的性子,做事随性的很,之前和寒士清谈天的时候,就已经将那几个挑衅的人给看了个一清二楚,晓得这老头是个没城府的傻大个,只会些蛮力罢了,可却不晓得这傻子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没轻没重的话来,公然是个光长年纪不长脑的蠢货。
实在是她的口气过分理所当然了,而他停手之前,比他行动还要快的倒是那三个小家伙,几近是在姬白霜开口的刹时,他们就行动分歧的闪身,退到了一边,如许默契的共同,如许令行制止的从命力,没有多年磨合和练习乃至是风俗养成,底子就做不到。
姬白霜眼底也是寒意一闪而过,不过她可不是寒意等几个直来直往的,她坚信擒贼先擒王的至理,在寒意等人和那老头打到一起的时候,眼神就已经朝着满脸冲动的江冀阳看了畴昔。
那边琴鹰驰得了姬白霜一个赞美的眼神,不晓得为甚么竟然感遭到一阵的冲动和莫名的镇静,然后就满脸错愕的看着姬白霜,非常不明白本身这是如何了,竟然被人家随便一个眼神就弄的这么失态。
而姬白霜那根手指倒是轻描淡写的贴在人家的下颚上,愣是让他想挣扎也挣扎不了,一张脸憋的通红,微仰着头,和姬白霜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