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月一言不发,举手就是一掌,黯日晓得短长,那里敢接,脑袋一缩闪了开去,不品级二掌打来,人便躲到了夜漪影身后,撒娇告状道:“小夜,蚀月欺负我!”
现在竟然对个不晓得甚么来路的女人这么谦让,委实让人不解。
那名女子仿佛非常对劲世人的谛视,仪态万方地一起走参加中,也不脱下帷帽,笑道:“魔长官下幻姬、裂原魔君见过诸位。”
“水族出战之报酬我的宗子水流觞。”水向天浅笑着宣布。
土族族长土明瑞眉头一挑,向身边二长老道:“水向天美意机啊!”
水蚀月扫了两个早退大王一眼,冷声道:“既然人到齐了,开打吧!”
水蚀月面子上风骚不羁,实在对风聆语在乎至极,底子不肯意冒着与她翻脸的险与水流觞斗法,这么缚手缚脚的一仗,打来又有甚么意义?
水蚀月咬牙切齿,目光在水向天、水流觞与风聆语之间转了几圈,终究一甩袖子,怒道:“我不跟这小子打,你们爱谁谁去!”
“小寒,魔主部下究竟有多少个魔君?”宁禹疆低声问水潇寒。
水向天淡然道:“水族外务,无需向你等解释。请派代表应战就是了。”
灭焰魔君起哄道:“打吧打吧,废话甚么呢?清算你们,我们几个就够了,何必劳动魔主?”
两人声音都不大,只有身边的蚀月听到两人的对话,嘿嘿一笑,明显对幻姬也是无甚好感。这个女人在几十年前俄然冒出来,神奥秘秘的老是不肯以真脸孔示人,不知怎地就得了魔主的欢心,常常陪侍摆布。
“一向都是四个,五行中居火的魔君已经空缺了几百年,这个‘灭焰魔君’恐怕是比来才冒出来的。他看起来好小啊。”水潇寒也不是太清楚。
幻姬娇.哼一声道:“水克火这是大师都晓得的事理,灭焰魔君对下水族的人,万一有个闪失,小我脸面有损事小,妖魔族百年赌约事大呢!”
幻姬等人方才落座,通传声又再传来:“枯木魔君、灭焰魔君到。”
二长老道:“对。剩下的多数就是裂原魔君。此人成名虽早,倒是几名魔君中气力最弱的。虽说土克水,但是水流觞这小子,功力既然可与七弟对抗,传闻比来功力又有精进,说不定能竭力拼个平局……若真是如此,倒成全了小子的名声。后辈小子与前辈魔君势均力敌,嘿嘿,至不济,要自保也不难,以他的辈分,就算是输,也是虽败犹荣。”
盈坎剑质地锋利刚硬,但至刚易折,纤长的晶剑撞上沉重的石柱,极是亏损,以是水流觞每一剑都是险之又险的贴着石柱挥动的空地斜刺急削。
裂原魔君的兵器是一根石柱,名为“艮山柱”,平时只要一掌长,一指粗,插在腰带上毫不起眼,握在手上顶风一展便如金箍棒般变长变大,变成一根比他本人还高的石柱,挥动之间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莫说被它砸中,就是被风尾一扫也足乃至人重伤。
园地是水族遴选的,这处擂台位于梦湖当中,四周环水,当然是水族之人更占便宜。两人法力均已是极高境地,举手投足已经包含天然之力,现在斗法没有夺目标阵容,各自舞动兵器向对方打击。
本来摩拳擦掌的水蚀月,一见来的竟然不是死仇家水向天而是一个少年,不由得大为错愕。
一想又不对,白灵明显说魔主部下只要四大魔君,这里明显是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