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师兄,你看着我们练了那么久,必然是把你累坏了,来来,要好好歇息哦。”辽定贵说着,上前做搀扶他模样。
“嗯,此人一身褴褛衣裳,却蒙着脸,鬼鬼祟祟,也不知是否真的丐帮中人。”云兰夫说道,看了看四下,冷僻无人。
“哦,大师哥,伤口疼不疼?我们帮你换药吧。”云振龙笑着答复他。
“那是因为穿戴护身铁甲,如果真斗,你刺死我八回了,我才挑飞你的剑。”辽定贵说道,咬牙尽力状:“我要把哥哥的绝招都练透了,再练这招‘鹤唳九天’。”
“见过老丈,小女子有礼了。”如兰与思彩云也在朱恩身后,浅笑福安施礼道。
三匹快马,奔行在崇山峻岭里,蜿蜒的官道上,扬起的马蹄声脆,踏得细沙石溅。
“哦,谢过老丈,谢过老丈,真乃旷达似神仙也,难怪此处人杰地灵了,本来已经是到了天府地界啊。”朱恩恍然赞叹,复问:“老丈半日劳累,用过午膳了吗?我们这另有很多干粮,不知老丈需不需求?”
“莫非来时,先生叮嘱我们的事,都是真的?这丐帮里头,真有不成告人的隐蔽?”辽定贵说道。
“不...这哪叫歇息嘛...尽折腾人。”思彩云抱怨道,愁眉苦脸,瞥见朱恩在笑。
“嘿!你俩个臭小子,趁着我受伤就不晓得好歹了?皮痒了是吗?你俩等着,哼哼,我但是很记仇的。”张忠予嘴里哼着,看着面前嬉笑的两人。翻了翻白眼道。
“好!好!”樵夫喜笑容开,一拍大腿说道:“昨日一卦,大利东南来,果不其然,竟得遇美酒朱紫,哈哈哈,快哉我心。”樵夫指了指火线山岭不远处,说道:“我家草庐便在不远处,三位如果有空,请来寒舍小聚如何?我家浑家但是烧得一手好菜,嘿嘿。”
书接上回。
“江湖诡魅,暗涌风云。”云兰夫昂首看向西方,缓缓地说道:“但愿先生此行,能够顺利胜利,福佑百姓。”
阔别人间兮,繁华闲置。
“嘘…别瞎猜,谨慎隔墙有耳,静观其变就是。”云兰夫说道:“凡事留个心眼,另有,先生的行迹千万不能泄漏。”
说得振龙几人连连点头。醍醐灌顶。
“一言为定。我可会把你打倒的哦。”云振龙笑着说道,与他击拳相碰。
薪柴成担兮,美酒浇腹?
“这话你已经说过两遍了!”思彩云泄气状:“早晓得徒弟那么残暴,我当初就不该认贼作父啊…”
“彩云,哪有那么等闲,就能得来的舒畅呢?”朱恩也笑语,手上长柳条挥抖,竟有鞭子甩动般的裂响。惊得马儿站了起来长嘶,退了开去。思彩云惊呼一声,赶紧抓紧缰绳,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
“好的!”朱恩在前头大声承诺,并未转头,只是挥了挥手中的青青柳枝说道:“你可得加油哦。”身后的如兰闻言,便咯咯娇笑起来,思彩云却眉头一拧,心下甚是不甘心,嘟囔道:“又来了…”
“啊...疼...兰儿姐轻点。”思彩云抱怨道,蹙眉忍着疼,那白净细嫩的小腿肚子上。有两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一起的障峦叠翠,风景娟秀,
道旁清溪,潺潺流水在乱石间叮咚。朱恩的马儿呼哧着鼻子欢畅,干脆趟入溪流里,大口大口地饮着水。引得身后如兰、彩云的坐骑眼馋。踢踏着前脚,却不敢超出挡道的朱恩,害怕他手里的柳条。如兰拍了拍坐骑的脖子,表示它往一边走,本身则右手一按腰间,‘噺’的一声抽出软剑。思彩云则抱着长剑。干脆趴在了马背上,马儿跺了顿脚,很无法地看着火线拦路的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