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来的男人的肌.肤,带着熟谙的气味,像清风一样利落地刮过,将毛孔里埋没的暗火呼呼吹亮,瞬息已呈燎原之势。
而她,应亦如是。
唐天霄恍然大悟,莞尔笑道:“太常日子过很多了,倒忘了这个了!就兴她高来高去,就不兴朕飞檐走壁了?朕是真龙天子,理应一飞冲天!”
“他老婆放他回房了?”
推推内殿的门,是闩上的;他便转回院中,将窗扇挨个推了推,公然推着一扇没有闩紧的,忙用力推开,闪身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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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甚么等不了另一个十年呢?”
“唔……”
靳七躬腰答道:“那丈夫和邻居说着说着也算明白了。既是舍不得老婆,便不能把她往别处推,只能往本身身边拉,不让她分开本身半步才是霸道。”
唐天霄呻.吟,却笑得捶床,“你谨慎把我害得如何,你就再也不能如何了!”
她挣扎着,推着他看似柔嫩却如何也没法撼动的胸膛,含混地低喊。
可浅媚环着他脖颈,撅着嘴不出声。
每一处的毛孔都似在亲.昵的纠.缠里轻松翻开。
唐天霄等闲地便扣住她双手,扳到头顶压住,感喟道:“我饿了。”
唐天霄也想笑,忽而感觉不对,愠道:“莫非你让朕钻狗洞?”
靳七点头,哈哈笑道:“那丈夫见窗扇也关上了,便悔怨不该激将老婆,就在内里说,看你这么听话,明天就反面你计算了。”
夏季的衣衫,到底太少了些。
唐天霄飘身出院,明知必有宫人暗中窥察,也老一老脸皮顾不得了。
唐天霄沉吟着,忽问道:“厥后呢?那丈夫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