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和她另有联络吗?”
闻子珩正把靠枕放到被褥上,闻言行动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开口:“分离了。”
进门前,闻子珩叹了口气,口气里多少有些认栽的意义:“我家里只要一张床,你要睡的话只能在沙发上姑息一下。”
寝室门再次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闻子珩神采冰冷走出来,他手里抱了一叠被褥和毛毯,冷若冰霜的目光从魏卿脸上一扫而过,随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沙发上,顺手抖了抖毛毯。
魏卿的神采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很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直勾勾地盯了闻子珩一会儿,才沉声开口:“以是你闯了祸就是这么打发我的?随便把我扔到一个旅店或是民宿里就拍拍屁股走人?闻子珩啊闻子珩,你这颗心可真够狠的,你明晓得我很讨厌住旅店那些不卫生的大众场合。”
闻子珩顺着魏卿的视野把目光投向房门大翻开的主卧,果不其然瞥见那间寝室正中间摆放了一张空空荡荡的床架子,从闻子珩的角度也没发明其他家具,连床头柜和衣柜都没有。
“行了,现在可不是问答时候。”闻子珩眉头微蹙,不耐烦地打断魏卿的诘问,“你已经洗过澡了吧?我家只要浴室不能用,马桶和洗手池都是没题目的,饮水机就在那边,上面柜子里有洁净的水杯,你有甚么事的话能够直接喊我。”
叮咛了一大串后,闻子珩回到寝室换了衣服,现在浴室不能用,他只能勉强用毛巾擦拭一遍身材。
“你说得对,吃了过期的食品就该及时吐出来,我还没有蠢到会把吐出来的过期食品重新吃进嘴里。”魏卿掀起嘴皮子似笑非笑地说着,沉浸在茶色眸底的嫌恶清楚的闪现出来,他伸手敏捷在闻子珩腰间掐了一把。
这些影象产生在五年前,却如同从上个世纪飘来。
这是闻子珩和其他女人所生的小孩。
他胸前的睡袍不知何时敞开了些,暴露精干的胸膛,一米八八的身高挟了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无形中带给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