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点点头,感激的说道:“磨难见真情,这句话还真有事理,浅显人如此,皇上也不过如此,朕此时才晓得,谁才是真正的对朝廷忠贞不二的人。闵大人,朕之前一向没有重用你,却让那些贪恐怕死者主宰了朝廷。”
“朕,哦,不对,还是称呼哥吧,哥就是担忧,今后再也不能和唐姬日夜厮守了。如果哪一天,哥不在人间了,贤弟要替哥哥照顾好唐妃啊,她是一名冰清玉洁的女孩。”刘辩幽幽的说道。
刘协虽未成年,但却能了解哥哥此时现在的表情,他欣喜道:“哥哥莫要担忧,依小弟观点,唐姬贵为大汉贵妃,袁绍军队再如何大胆,也不敢侵犯娘娘的。”
看了看天气,闵汶道:“皇上,天气已晚,我们临时在小平津留宿一晚,您看如何?”
不到一个时候,有黄河湍流的声音入耳。走到一处小山坡,只见脚下的黄河之水奔腾而过,溅起的浪花打湿了统统人的衣衫。马儿也受了惊吓,止步不前,猛地抬起前腿长嘶一声。
此时,夜静的出奇,白日的战乱与喧哗沉淀了下来。空山中,唯有一少年,稚嫩的声音唱着他们先祖留下的《大风歌》。
段奎跪着,不发一言。
闵汶赶紧说:“皇上莫说此话,老臣没有甚么才气要让皇上重用我,老臣只晓得尽忠朝廷,尽忠皇上乃老臣的职责。”
“哥哥生在乱世,又能如何。贤弟以为,只要哥哥安然无恙,唐姬便会满足了。哥哥也无需过分自责本身。”刘协说道。
此时,闵汶说话了:“皇上,让老臣带您回宫里,重振君威,扬我汉旗,老臣闵汶愿毕生服侍皇上。”
俩兄弟紧紧的依偎在马背上,这景象让山野空谷,月儿林梢,飞禽走兽也为之动容。因为,不久他们即将阴阳两隔,这是后话。
……..
刘辩问身后的刘协:“贤弟,朕扔下唐姬一人在宫里,内心真有万般不舍,不知她现在如何?”
刘协上前安抚道:“皇上,我们还是赶路要紧。这黄河或许是张大人段大人最好的归宿了。”
闵汶只顾着赶路,他是一名朴重的人。皇上要求连夜赶回宫里,他不敢怠慢。月朗星稀的暮秋八月已有了丝丝凉意。闵汶将身上的独一一件破披肩给了刘辩:“皇上,披上吧,早晨凉。”
“哥,你还未到弱冠少年,怎会说本身不在人间?大汉可不能一日无君。你常说想有高祖之雄风,哥,贤弟给你唱这首《大风歌》吧。”
唱着唱着,刘辩停了声,哀叹了声:“唉,没想到我堂堂一国之君,竟沦落到奔命荒漠的地步。想起先祖刘邦,武帝,朕另有何颜面回宫”
“哥,我没睡呢,只是第一次感受哥哥的背好宽广啊。”刘协毕竟年幼,有些奸刁的说道。
闵汶瞋目瞪着张让,段奎两人,张让自知此次躲不过劫数了,便瘫软在地,道:“闵大人,你我无冤无仇,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还请闵大人高抬贵手。”说完,连着扣了几个响头。
刘辩想要上前制止,但却见张让快速的拉起了段奎的手,两人最后一次转头看了一眼刘辩和刘协两兄弟以后,就双双跳入了滚滚的黄河当中。
刘辩下了马,叹了口气,扶起了张让,道:“好吧,张大人,就依你的设法吧。”说完,对身边的闵汶问道:“闵大人,火线另有多远能够达到黄河岸边?”
“给陈留王穿吧,我身子胖,耐寒。”刘辩转头看了看刘协,见弟弟肥胖的身姿已经蒲伏在本身的背上睡着了。